用了,唯一的办法就是祈祷十八和十九醒过来,或许他们能够帮自己求情,他觉得十八和十九是沐离忧的人,不单是他一个人这样认为,所有弟子都以为。 白术和阿九进入房间,看到床上的十八和十九,十九的眼睛被包扎着,连带着额头一并包扎着,包扎的挺好的,就是有点费绑带。 “大师兄,阿木她怎么样了?!” “她的眼睛冲血了,可能要失明了。” “就没有办法治疗吗?!”阿九反问了一句。 “如果有办法,我自然想救十九了。” “或许我可以去求…”阿九伸出手摸了摸喉咙,他居然说不出口来,而且喉咙还有点痒,阿九抬头看了看白术,白术点点头,沐离忧那是谁,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主人!” 月半将茶杯双手递给沐离忧,沐离忧将茶杯拿过来,拿过茶盖抚了一下茶水,凑近喝了一口,将茶杯放在桌上,不经意的问了一句,“错了吗?!” “错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主人既然厉完劫,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啊!而且还要留三年。” “打了一个赌。” “赌什么?!” 沐离忧拿过桌上的梧桐果,捏了捏,将梧桐果的皮撕掉,将梧桐果递给月半,月半赶紧接了过去,咬了一口,然后又咬了一口。 “赌他救谁!” “他若不选错,我怎么有理由收拾天台山啊!” “想来不出三日,他们就要替我,不!”沐离忧一使劲,将核桃直接捏碎了,沐离忧摊开手,刚才太大劲了,核桃肉都找不到了,沐离忧继续说道:“是替十九准备葬礼!” “啊!”狸奴抬头看了看沐离忧。 “为什么要替小…主人准备葬礼!” “然后我再利用这个理由将天台山灭了,老乌龟就算有意见,他也不敢说半个字。” “主人英明!” 就算沐离忧灭了天台山,老乌龟也不敢说半个字,毕竟沐离忧想要杀一个人,根本就不需要理由,她留下来不过是想看看白术如何选择,还有就是不想去面对现实,不想见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