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真想做些什么,就先带人修修水利,想办法多帮农民弄些化肥什么的,农闲的时候开班办些普通话教学。大唐这两年会在大陆这边投几个劳动密集型工厂,和你们搞个对口,接收一批农民。
可以以集体的形式来对口,这样工资一半给农民,一半县里留下,积攒起来修路。港岛工人现在一个月工资超过两千了,大陆这边一个月能开到两百,比八级工还高。留一半,一个月一个人就是一百,一千个人就是十万,钱到账就开始修路,上面也卡不着,一年下来,路不就修好了么?”
别觉得黑心,县里其实可以抽调一部分工人外派干活,工资照发,可在外面打工的工资,比他们原本的工资高一倍都不止。
拿原本的工资,县里能截留的更多。
所以还不如让农民出来,哪怕一个月只留一半,也比他们种一年地落手里的多。
再过四年,身份证开始派发后,才有自己出来打工的事……
李坊、李埠、李场等人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一个个也不讲官容仪态了,扯着嗓子叫:“八叔!这种好事可别忘了我们啊!!”
这种方式还不涉及资本交易,还不用过上级财政,还能体现能力的好事,谁不想沾一手啊?
看着一群人嗷嗷叫,李源哈哈笑。
李池骂:“没你们八叔,你们官就做不了了?做不了干脆回家种地拉倒!”
别看李家
一群人悄悄的了,李源对李池笑道:“大哥,没事的,让我过去投资,我和他们都未必能得利。内陆交通太差,十年内想发展起来几乎不可能。但是,让他们参与到南边的发展浪潮里,分一杯红利,我还是能办到的。这样做的好处是,既不犯忌讳,也能推他们一把。”说着又对李坤他们说道:“你们都是半道出家到衙门系统里当官的,一定要稳得住啊。别我这边还没发力呢,你们就先栽倒了。心急,就容易出乱。”
一群土字辈们点头牢记,李埠笑道:“八叔,刚听您那些话,我心里真是拔凉拔凉的。在您面前不说假话,我刚才想回石油系统的心思都有了。可我知道,这步真退回去,我人也废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后来您这么一说啊,我心里就有谱了,也有希望了。您这是一下给我们指了十年的路啊!”
李坤等人挠头的挠头,揉脸的揉脸,李城高兴道:“咱们还是得靠八叔啊,这少走多少弯路,少摔多少跟头啊!”
十九李墦看着眼热,道:“八叔,那我们呢?我们明年就毕业了,怎么个章程啊?”
李源笑道:“你们就好办了,出来后就被部委抢完了。将来怎么走,回头找你们八婶儿、四哥去请教,你们的路,要好走不少。”
李河对李桂、李池、李江等父兄笑道:“这家里要没个老幺,我们哪懂这些啊?有老幺在,他们可轻省好多。”
李源摇头道:“轻省不了,他们费尽力气修好了路,正好可以发展的时候,十有八九就被调到其他困难地方去了。他们这一代,注定就是担负着开荒的使命。越是能干的,将来越辛苦,出力越多。谁能熬的起,谁就上去了。反倒十八这种赖赖兮兮的,苦吃不了多少,福没少享,官儿还未必小多少。”
李坤几个登时骂骂咧咧起来,挨的近的已经开始动手动脚了。
李垣冤屈道:“我都藏的好好的,怎么还把我拎出来拾掇啊?”
几个小的哈哈大笑,李墦叫道:“八叔,怎么好事都是十八哥的啊?”
李源笑道:“你有十八的本事,和各方面的人打成一片么?”
李墦不说话了,李堂笑骂道:“还别说,这个赖皮样真能四处摆活。我们集团军都有人知道他,问我是不是有个弟弟叫李垣。”
众人惊笑!
李源看着暗自得意的李垣道:“十八啊,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你哥哥们只要脑子没坏掉,最多也就是罢官赋闲。你呢,是咱们家最可能被拉去打靶的那个了。你说你要被拉去打靶了,五哥五嫂可怎么办啊……”
一群
李垣都快哭了,道:“八叔,我真不会啊。八婶儿一直瞄着我呢,她要是去盛海了,我还能轻松点,我炮都买好了,就等她老人家去盛海的晚上好好放一放。谁知道她老人家又留在四九城,去计委了。
您不知道啊,四九城到处都是八婶儿的眼线,我喝人一顿酒,过两天准被八婶儿叫过去罚半天站。她连话都不说一句,我自己个儿就得趴墙上写五千字检讨。
实不相瞒,我真打过报告想到走,是你八婶儿给我打过招呼,说你那点德性,就只配在四九城瞎混了。八叔,我是连跑都跑不掉哇!”
李坤一行人拍着大腿,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想想也是,相比于八叔,现在那位八婶儿才是家里的大魔王啊!
真要收拾起来,别说李垣,就是他们也扛不住啊。
“爸,奶奶叫你们收拾桌子,还有半个小时就能吃饺子过年了!”
李思系着围裙,从外面推门进来说道。
他没过来开座谈会,帮赵雅芷擀饺子皮,和一群女性长辈们包饺子呢。
因为李源说,家里老二擀饺子皮擀的最好。
可不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