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进行排队上火车。 只是,这个矿场的关系,似乎并没有兰柯佩尔所在的4号矿场那样,完全地和谐,这其中,也有着让人不悦的杂音: “一边去,魔族佬,我先来!” 在一处车厢入口的排队处,一名乌萨斯人语气不耐地用力一把推开眼前的萨卡兹少年,他想要先上火车。 那名萨卡兹少年只有七八岁,被那名乌萨斯成年人用力一推,顿时身子一歪,重心不稳之下直接摔在地上,痛得直打哆嗦。 “该死的魔族佬,我就不该……” 那名乌萨斯人一边口中喷出脏词,一边往前挤,就要上车。 还没等那名乌萨斯人上火车,他身后一柄漆黑的大戟就重重扬起。 呯—— 响起了一声清脆的,血肉爆裂的声音。 “啊!!” 那名乌萨斯人顿时惨叫一声,他的整条右臂齐肩而断,被爱国者一戟削成了血沫,整个人顿时捂着伤口在地上打滚,车厢表面溅了一大片的血迹。 他身后的爱国者放下仍然在滴血的大戟,深沉的嗓音从他的喉咙里流出: “这里,只有感染者,同胞,没有乌萨斯,也,没有,魔族佬。” 他顿了顿,又说道: “这里,不欢迎,相互歧视,倾轧,刀刃相向,此为,军令。” 爱国者的话掷地有声。 于是所有的感染者矿奴这下立刻都老实了,倒不如说像是那名蛮不讲理的乌萨斯人本身就是极少数。 在这之后,不仅没有像是那样的强行插队的一幕出现,甚至都出现了谦让的景象。 很快,矿场的所有感染者矿奴都已经上了火车,兰柯佩尔和爱国者正在对8号矿场内进行最后的清点,在这之后,他们也会离开。 “血魔,你,为何,斗争?” 就在这时,爱国者转身,询问起兰柯佩尔。 “我是个医生,为切除这片大地的所有病灶而来。” 这一次,兰柯佩尔非常严肃地回答道,这就是自己的终极目标。 爱国者沉默了一下,又说道: “血魔,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兰柯佩尔立刻回答: “没错,我知道。” 爱国者顿了顿,语气铿锵犹如烁铁击锤: “乌萨斯的凶戾,疯狂,被血蒙眼的怒兽;卡西米尔的酒色,沉沦,纸醉金迷的泡影;哥伦比亚的黑暗,恶毒,资本操纵的傀儡,光是这些,你要,如何战胜?” “大尉。” 兰柯佩尔语气稍微停止,想了想,再次说道: “乌萨斯的疯狂来源于他们的历史是建立的战争的车轮上,乌萨斯高层错误的观念就是只有战争才能解决一切,并非每一个乌萨斯人都是狂热的好战分子,我会改变这个国度。” “卡西米尔的纸醉金迷来源于每个对骑士竞技趋之若鹜的观众,征战骑士的头颅落在卡西米尔的边疆上换来的只有拂过的风尘,而有些竞技骑士哪怕只是流了一滴血,观众们就会大把地为他掏钱买最好的医疗服务,我会改变他们这种错误的理念。” “哥伦比亚的对于人体实验的黑暗和对科学进化的盲目,来自于他们对于科学探寻的无知和狂妄以及被资本控制的无奈,一旦知识被资本浸染,会发生可怕的后果,而只要修改目前的资本结构和法律政策,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这些,我都会做到,一定会。” “在这之前,我会和你们,一起斗争,先夺下切尔诺伯格,为你们开辟出一片宜居的家园,在这之后,我会再做打算。” 爱国者这一次,沉默了足有半分钟,才开口对兰柯佩尔说道: “兰柯佩尔,你只是一个,血魔,却妄图阻拦一个,乃至数个时代的洪流,和被它们反复冲刷之下,所仍然留下的,顽礁。” “如果是,其他人,这么对我说,我会认为,他信口开河,但,不知为何,我能感觉到,兰柯佩尔,你眼里,有真正的,希望存在。” “但,只是感觉,我曾见过,太多本不该发生的,不幸和祸殃,但愿你,真的能做到。” 说完之后,爱国者便转身离去。 兰柯佩尔就这样目送着爱国者离去,他眼神有些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轰隆隆…… “嗯……?” 突然间,兰柯佩尔突然觉得自己的脚下传来微微的震动的声音。 “是我的错觉吗?” 兰柯佩尔有些疑惑,便怕再来,用一侧的耳朵紧贴地面进行仔细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