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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衣裳本来就不多。
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谷雨已经一溜小跑着去给江扶月倒茶了,压根没顾得上他。
卫明只好拎着自己的衣角,认命地走到还未打扫的院子里,用力抖了抖。
——
屋里,江扶月看了一封又一封,没一会儿就把信封拆完了。
从外头看着像信,但里头并不是陈徽音留下的什么催泪的肺腑之言。
两个信封里装的是地契和房契,还有一个信封里装着一个地址,说是陈徽音给她攒的嫁妆,其他的信封里塞得都是空白的纸。
叫了卫明进来,自己查看了一番那些空白的纸,最后发现,陈徽音并没有用什么秘法,那些真的什么都没写。
大概是为了掩人耳目吧。
江扶月将那三张有用的纸拿在手里,对着其中两张纸皱起了眉。
见状,谷雨也凑了上来,看清了上头记录的地址之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这不是江宅的地契和房契吗!”
闻言,江扶月脸上露出几分了然的神色。
她怎么说这上头的地址有些熟悉呢。
可不就是江宅吗!
再看看下头的落款……
谷雨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这江宅,原来竟然是姑娘您的呀!”
江扶月也心情复杂。
她一直以为,这宅子是江柏生买下的呢。
没想到……
亏得她还搬出去了,合着这儿也是她自己家!
她竟然任由这群人白住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