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扶月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还真怕一会儿城外血流成河。
江扶月轻轻抚了抚胸口,道:“好了,咱们走吧。”
沈传笑着点点头,抬手拨响车门上的铜铃,马车便继续朝前走去。
——
锦国公府外,谢子圻和孙静客已经站得腿都酸了。
此时见沈宅的马车终于过来,二人这才松了口气。
马车还没停稳,孙静客就迫不及待地走上前,谢子圻顺势扶住车身。
“哎呀,你们怎么才来呀!”孙静客伸手,亲自把江扶月接了下来。
“路上见着安远侯府举家搬迁,看了一会儿。”江扶月道。
“安远侯府举家搬迁?”孙静客和谢子圻都是一脸惊讶,显然都不知道这个消息。
谢子圻反应过来:“他家如今在京城里几无立足之地,就算强撑着留在京城,也得不着什么好处,现在离开倒是也不奇怪。”
孙静客点了点头,恨恨道:“要我看,就不能叫他们走得这么舒坦!”
说到这儿,孙静客话头一转:“不过眼下江家走了,侯府也走了,你倒是彻底清净了!”
江扶月笑着点头:“是啊。”
如今,江扶摇倒是没走。
不过这种事情,也没必要叫孙静客知道,反而惹她担心。
“行了行了,别在门口站着了!”孙静客拉着江扶月就往屋里走,“我跟你说,知道今天你要来,怀安也来了!在里头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