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动顿时被惊恐取而代之,她也顾不上把自己满脸的狼狈清一清,就先连忙把自己的身体缩到了床榻的最里头:“那你想干什么!”
“我家夫人有令,叫您好好在这儿待着,”卫明道,“若是后头夫人还有什么命令,我自会再来转达,在这之前,江姑娘,你就不要出去了。”
“此处衣食供应不缺,江姑娘,你只老老实实地在这儿待着就是。”说完,卫明便径直转身离开。
“等等!”江扶摇连忙出声叫住他。
待卫明停住步子,江扶摇才讷讷地道:“劳烦你,帮我跟我姐姐说一声对不住,我……我真的知错了。”
听她说完这句话,卫明才抬步离开,回了沈宅,将这句话转达给了江扶月。
江扶月听完,顿时就乐了:“她这错也知得太晚了些,当日要不是你反应快,我只怕都听不见这句知错了。”
江扶摇不是知错,而是怕了。
沈传也笑:“这样的人,自然不必怜悯。”
对这样的人心生怜悯,就是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