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只接着先前的话:“说起这齐王之父与我国还有些干系。”
梁婠眉头皱了皱,静待后话。
高潜道:“父皇在世时,周国与突厥有一战,那时周国怕我国趁机发兵,陷入两面夹击困境,便与我国签订了协议,为表诚意,还特意送二皇子来晋邺为质。”
梁婠眉心一跳,不由坐直身子,难道元少虞就是那时来齐国的?
高潜冷冷瞧她:“你这是好奇政事吗,明明是另有所图。”
梁婠敛了眉眼,低头恭顺道:“妾这便告退。”
高潜没理她,神色阴郁:“元少虞毒杀父皇,五马分尸也是应该,只是没想到母后竟,不,她只是个私通外贼的贱妇。”
阴狠的语气,梁婠不禁瑟缩一下,有些担忧的朝殿门口看了眼:“陛下还是莫要让旁人听去,太后的耳目——”
高潜黑眸盯着她:“那贱妇与陆修一样该死。”
梁婠垂下眼,这样的话,她听不得。
高潜一把将她搂到身前,迫使她面对面:“梁婠,孤是承诺过不再逼迫你,可你心里最好将那乱臣贼子之后,给孤清扫干净,否则——”
杀了?
她不怕,甚至还求之不得。
高潜丢开手,睨她一眼,只要时间久,总会忘记的。
片刻后,又道:“可惜,质子宇文恒未到晋邺,在半路遇袭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