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定在宇文玦脸上,这是让他也伪装着?如此一来,宇文珂势必又存着几分试探的心,反倒不会下狠手。
因此,他最好不去。
萧景南视线又投向公孙叙,他亦是点头赞同。
沉吟片刻,萧景南开口道:“我听舍妹说,当日及时救了殿下的,并非太医令,而是另一位医术高超的医者,舍妹是热心肠,得悉此事后,一心想寻到这位医者,并劝说其来周,继续为殿下效命。”
萧景南说着目光锁着宇文玦,不想有所遗落。
“殿下这次赴齐,可有想过去寻一寻这位医者?或者将这位医者带来洛安?”
公孙叙吃了一惊,这些事儿没想能瞒一辈子,但也不该是现在搞得人尽皆知。
这对殿下没有好处。
公孙叙皱紧眉头,心中隐隐不安,这件事的确考虑不周。
他看一眼宇文玦,对萧景南微笑道:“当日我也在场,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军医,没有什么特别,胜在处理得及时,关键还在于太医令妙手回春。世子不如回去跟萧娘子解释一番。”
目光交接,意味深长。
有些隐患稍作提醒,大家也就明白了。
萧景南也没想刨根问底,殿下方才所言,已经打消了他先前部分的怀疑。
何况,他说完问完,眼前人面上无波无澜。
过去的旧事,陆修可能会受影响,但宇文玦不会。
所以,他只是宇文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