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菱歌与他对视许久,似突然想到有什么出声问道:“你是……黑袍人?”
“黑袍人?”
‘温有良’轻柔的低笑一声,眉目温润道:“原来你给我起的代号,这么朴实无华。”
“真的是你……”夏菱歌看着他“那五周目成亲背我的那人,是不是也……”
“你抓紧时间吧。”‘温有良’突然打断她的推测,转过眸不再看她“这次若是再失败,便是我也救不了你。”
夏菱歌沉默一瞬:“嗯,我知道。”
‘温有良’来得快走得也快。
夏菱歌瞧着再次静谧无人的柴房,抬步走出去,她先摸着路线来到膳房。
锅灶冰冷冷的没有温度,她翻来翻去找很久,终是找到一块干硬的馒头,就着井水胡乱的将馒头塞肚里,擦一把嘴角,恢复些气力,继续照着计划行事。
“你怎的才来呀?”
荷落优雅地坐床沿边端着米粥碗,舀起一勺米汤温柔的给面前人喂去,而她面前的温玉墨睁圆瞳孔,嘴唇不停颤抖却始终说不出来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