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白变瘪,彻底晒干之后就像一根凤凰鸟的羽毛一样。白凤遇酒会有剧毒,、饮用之后人就会变白,然后窒息而亡。”
公孙说完,指了指尸体旁边几个空酒坛子。
展昭可算明白为什么工具都摊在路上就关铺子了,敢情是活做了一半,被人拿毒酒给害死了啊。
……
庄园内,妖王拿着面具走进屋。
霖夜火指着面具问他,“这……哪儿来的呀?”
银妖王晃了晃面具,说,“树上摘的,这东西挂树上是干嘛的?辟邪的么?”
这会儿包延把桌上的油灯点着了,后窗户的黑影也不见了。
包延跑去推开窗一看,伸手从窗棱上摘下个符做的纸人来。
众人无语……搞了半天,自己吓自己。
床上,小四子也从被窝里钻出来了,看到妖王,想了想,一歪头——所以那个飘进来的白影,是妖妖么?
看着一屋子人都呆呆的,妖王突然捂着嘴坏笑,“哎呀胆子好小……”
火凤就问妖王,“老爷子你哪棵树上摘下来的面具?”
妖王晃着面具,“就你们泡温泉那个池子边上呀……”
众人愣了,一起望向妖王——难怪刚才看到个白影一闪就过去了,还无声无息,竟然是你!
“那么早就来了?”塞肖头顶夜冥嘎嘎直叫——那你等那么久才出来?你故意吓唬人是不是!
妖王笑眯眯说,“刚才参观宅子去了呀,不愧是望月宅嘞,好风景……哎呀”
话没说完,迎面呼一下……被一个枕头击中。
众人都回头——谁丢的?干得好!
床上,小四子拍了拍手,接过小良子递给他的第二个枕头,对着妖王,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