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外看,“小良子呢?” 公孙和小四子都无奈——你才想起你徒弟来啊。 妖王笑眯眯扒着栏杆看热闹,“哎呀,小白堂性子那么像小游,脾气还不如他外公好呢。” “白玉堂,你少管闲事,这是我们与茅山派的恩怨!” 为首一个长相有些凶悍的年轻人,拿着短刀指着白玉堂,语气不善。 公孙问赵普,“谁啊?” 赵普皱眉,“三月斋的人,那是石一月。” 公孙好奇,“三月斋是哪儿的门派啊?没听过。” “不奇怪,那是西域的门派。” “我说瞧着都不像中原人呢。”公孙皱眉问赵普,“他们是围场出来的?” 九王爷点头,“这么说来,刚才受伤那个可能就是三月斋的弟子。” “西域门派可以参加中原的武试啊?不怕混进来奸细么?”公孙觉得这规矩不合理。 赵普一摊手,“三月斋的西域人当然不可以,可考试那几个分明是汉人。等于人家只是在西域学了功夫。要严格点算,展昭和白玉堂也不是跟中原人学的功夫啊。” 边说,赵普边对着公孙戳了戳自己,那意思——大&爷我师父也不是中原人。 公孙搔头,“这倒也是……” 苏九姑见白玉堂出来帮忙,也有些担心,毕竟白玉堂身后有个天山派。 果然,三月斋那头话就到了。 石二月冷笑了一声,问白玉堂,“你天山派不是向来不过问江湖事么?怎么?替茅山派出头?” 白玉堂也不跟他耍嘴皮子,伸手一指苏九姑。 众人都看着他的举动,茅山派小徒弟们也看着白玉堂。 五爷开口,简单干脆,“她是我朋友。” 苏九姑愣了愣,围观的百姓也都“哦……”了一声,敢情五爷朋友。 楼上,妖王闷闷地笑,过来给几人倒茶的伙计都说,“原来是五爷朋友啊,下次给他们茶水算便宜些。” 赵普跟小四子对视了一眼——五爷人缘不错啊!长得帅就是不一样! “茅山派扰乱考场,理应抓去问罪。”石二月转过脸,问站在不远处瞧热闹的展昭,“你开封府不管么?” 展昭见终于轮到自己了,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伸手一指地上那截胳膊,“说到扰乱秩序,这飞刀谁丢的?” 三月斋的人彼此看了看,都不说话。 石一月一脸茫然,“刚才兵荒马乱的,没准是茅山派的人扔出去的呢……” “你胡说八道。” “分明是你们先亮的兵刃!” “而且不止一个人扔!” …… 茅山派几个小徒弟纷纷指责三月斋的人。 两边立刻又吵了起来,正这时,斜刺里突然一个人影冲了出来,有个身量不高的灰色人影杀到了站在最前方的石一月跟前,一掌就拍了过去。 白玉堂微微皱眉,身后苏九姑也急了,“师兄!” 这半路杀出来的正是梅不声。 梅不声一掌劈向石一月,石一月偏头堪堪避开,石二月飞起一脚,也被梅不声挡开。 瞬间,三月斋三个师兄,石一月、石二月和石三月跟梅不声战到了一起。 白玉堂将要过去的苏九姑拦下来,看了一眼走到身旁的展昭。 展昭问苏九姑,“你们与天雨轩有过节,跟三月斋也有啊?” 苏九姑皱眉,“我茅山派与三月斋是世仇……唉,得把我师兄拉开。” 白玉堂倒是无所谓,“三月斋几个徒弟摞一起都打不过梅不声。” 展昭也点头。 “我师兄身上有伤,而且……” 苏九姑话没说完,展昭和白玉堂突然一转头,他俩感觉到了一股很强劲的内力……有高手偷袭! “糟。” 白玉堂抬手就是一掌拍向梅不声。 梅不声刚才也觉得正面一股内力迎面而来,他往一旁撤开一步但石一月正一掌过来,他避开的同时,就感觉一股灼热的内力到自己胸口这儿了。本以为会挨上一掌,但谁知身后一股冰冷的内力上来了,那内力仿佛是从自己胸口透了过去,正撞上前方那股内劲,嘭一声…… 梅不声往后退了几步,眼前两股冷热不同的内力相撞之后炸开,三月斋三位高手,包括后边一群小徒弟都飞了起来。 梅不声站定,白玉堂已经站到了他跟前。 梅不声皱眉,“我茅山的事不需要其他门派过问……” “师兄!”苏九姑赶紧将梅不声拉开,刚才要不是白玉堂的隔空掌,梅不声肯定会受重伤,搞不好会送命。 白玉堂侧过脸,瞧了梅不声一眼,微微挑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看他。 梅不声那个气——这眼神让他想起多年前的陆天寒,表情都一样。 “意思是你打不过孔月?”白玉堂也不知道是在问梅不声,还是只是自言自语,反正他说的不轻不重的,梅不声听着是很不爽。 “他……” “孔月不过小角色。”白玉堂调侃了梅不声一句,边回头看前边爬起来拍衣服上尘土的三月斋众人,“跟我外公比可差远了。” “咳咳……” 可能是被白玉堂气的,梅不声一捂胸口,一口血吐了出来。 “师兄!” 苏九姑急了,赶紧扶住。 展昭有些无奈地看白玉堂——小白堂,不好这样子! 五爷见梅不声吐血了,就也不说了。 虽说他是有心气梅不声,但也是为他好,之前他就发现梅不声内力滞塞,一看就是受了很重的内伤。但梅不声这个人死要面子撑住就是不吐这一口血,这么下去会导致内伤加重。 楼上,瞧见梅不声吐血的公孙放下茶杯,提着药箱子下去了。 “呵呵。” 这时,一阵笑声传来,就见三月斋几个弟子跟前,站着一个看起来六十多岁的老者。 那老头儿干瘦,穿一身棕色的袍子,一头棕发,赤眸宽嘴,耳朵上还挂着串木珠的耳环,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