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走。 小四子指;还挺勤;，一会儿一下一会儿一下。 展昭都被他转晕了，白玉堂和霖夜火倒是门儿清，小四子还真不是乱指，起码路也没乱也没走回头。 兜兜转转，众人来到了一处比较僻静;街道。 这一带是黑风城城西;一处采石场。 军营需要大量;石头，这些石矿都是本地人开采了之后，卖给军营;。 这会儿大中午也没人在采石场干活，工人们都在帐篷里休息。 有个工头在门口喝茶，见有人来，就问，“要买石料呀？” 展昭和白玉堂还有霖夜火都看小四子。 小四子则是指着采石场里头那座被挖了老大一个坑;石头山。 这种石山都是靠轰天雷爆破，然后挖出来，大石头小石头各种款式加工之后卖。 工头走了过来。 霖夜火伸手，从腰间摸出一块令牌来，给那工头看。 那是一块黑金腰牌，正当中雕刻了一个狼头。 展昭和白玉堂都有点想吐槽——这俩无时无刻各种手段，反正一直都在秀。 “哦，是左营;军爷啊。”工头一看令牌立刻就请几人进去，以为是来检查;。 这种石山需要用到大量;轰天雷，黑风城;轰天雷都是有数;，要多少到军营领，领走之后要时时查数，少了可不行。另外，石山;安全也很重要，所以工头也都习惯了，熟门熟路带着几人检查。 小四子继续指，方向似乎是在山里。 展昭他们就想上山。 工头说，“这山炸过好几回了，上面塌呢肯定不会塌，就是不太好走，有些地方还挺陡;。” 路不好走几位倒是不在意，展昭让工头别上去了，以免危险，他们上去就行了。 工头点头，还去拿了份施工;图纸来给展昭，给他们指了比较好走;路。 展昭他们在小四子;指引下继续上山。 小四子手指;方向，似乎是山阴面。 白玉堂上山之前问工头，“是两面都开凿了，还是只有这边开了？” 工头说，“只有这边开了，这座山只有这边;石矿是好石头，后边;石头特别脆，一捏就容易碎，而且很轻，很多空隙没法称重。” 白玉堂听着这种描述，就微微皱眉——是想多了么？ 小四子坚决地指着山顶，像是要翻到山那边去。 展昭索性带着他一跃上去。 三人都落到山顶之后，就往另一边看。 正如工头所说;，这边都是一些浅灰色;大石块，整座山荒突突;寸草不生。 然而，这种看起来一文不值;石矿，却让上去;三人看呆了。 霖夜火蹲下，伸手捡起一块来掂量了一下，问，“这不就是那个石洞后面圆形坑;材质么？” 白玉堂和展昭显然也是这么认为;。 小四子继续指前方。 众人发现，山下有一大片凹陷;地方，看着似乎是以前有人挖凿过。 霖夜火大致算了算这个石头;量，“感觉铺那个圆坑刚刚好诶。” 白玉堂下去，带着工头上来了。 展昭指着山下问他，那边是不是有人开凿过。 工头看了一眼，就摇头说，“这地方一直都是这样;。” “一直这样？年代很久了么？”众人都看工头。 “对啊！”工头点头，“这座山一直都在这里，前面半座山挖了上百年了，但后边一直都没人动过，很多老人儿说他们小时候，那个石坡就一直在那里。还有一种说法啊，这座山原本都是后头那种石头。但是后来被挖空了半座，然后有人填了半座石头山过来。好像还跟什么传说有关系，本来啊……也不太可能一座山，两边石头不一样，对不对？”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霖夜火摸了摸下巴嘀咕，“合理啊，是不是有人在那边挖了个坑，然后把挖出来;石头都填到了这边，然后从这边挖这种吸水很好;石头，去那边造了那个碗？” 众人越想越觉得奇怪——听起来好大;工程啊，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