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姜天,你这口气未免太大了吧?你以前来过黑月国吗,你知道前些年他们究竟发生过什么吗?”蓬越一脸冷笑,大为不齿。 “听姜师弟这意思,好像对黑月国十分了解似的?黑月国的情况我都不断断言,你怎么就能仅凭一处据点判断他们的整体实力,你凭什么说他们的实力能够威胁到沧澜国,你这牛逼吹得是不是太大了点儿?” 邰宣一脸嘲讽,大摇其头,看那眼神简直对姜天不屑一顾。 匡玉娇眉头紧皱,一脸恼火,着实没想到姜天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也能引来这么多嘲讽和挤兑。 这几乎让她感到愤怒了! 姜天却毫不意外,摇头一笑,冷冷道:“黑月国我虽然是第一次来,但以前或多或少听说过这里的一些事情,所以对这边的情况略知一二;玄圣邪人能够在短时间内覆灭整个黑月国,实力会很差吗?再者说,仅仅边境一带就有如此规模的据点,各位觉得,黑月国腹地的势力会比这更弱更少吗?” “哼!说这么多,一切只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蓬越摇头冷笑,依旧不以为然。 “姜天,你进沧云宗才多久,好像也就不到一年的时间吧?我着实有些奇怪,以此之前,你究竟是从哪里听说黑月国情况的?” 邰宣皱眉怪笑,冷冷嘲讽道。 “这些消息,是我从一位流落的舞姬朋友那里听说的,这难道很奇怪吗?”姜天有些无语,不曾多想便随口说道。 岂料此言一出,对面的两人全都愣了! 蓬越眼角一跳:“什……什么朋友?” “舞姬?你的朋友……竟然是一个舞姬!”邰宣眼中讶色一闪,一脸惊奇之色。 二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摇头冷笑,露出极度的鄙夷和不屑。 “一个卖艺舞姬的话也能相信,真是可笑之极!”蓬越大摇其头,一脸无语的样子。 “哼,连舞姬这种下三流的人都能跟你做朋友,呵呵!不得不说,姜师弟的交游着实广阔到令人‘刮目相看’啊!”邰宣缓缓吐出一口闷气,脸上竟然露出一种居高临下的表情,看向姜天的目光中隐隐多出了几分鄙视和嫌弃。 姜天脸色微沉,不由有些恼火:“哼!不过是卖舞卖唱而已,又不是卖身的行当,讨个生计而已,这有什么不妥吗?” 蓬越和邰宣大眼一瞪,看着姜天摇头长叹不已。 “呵呵,姜师弟心胸还真是宽广,这一点,蓬某说什么也是望尘莫及呀!”蓬越这番话看似没什么问题,但配上他那一脸的嘲弄之色,却明显是不怀好意。 “姜师弟,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看你还是太年轻啊!你怎么就知道你那位舞姬朋友不曾卖过身呢?难道你跟她的交情,已经到了无话不谈、无所不知的地步了吗?” “岂有此理!”姜天脸色一沉,大为恼火。 这二人对他冷嘲热讽也就罢了,竟然还捎带着讽刺他的朋友,简直不能忍! 然而,蓬越却似乎还意犹未尽! “呵呵,姜师弟竟然跟那种人做朋友,还真是惹不起,我看以后,咱们还是离他远一点的好,免得沾染一身晦气!” “哼哼!是呀,跟卑贱的舞姬都能做朋友,姜师弟的口味,还真是非同一般呐!” 二人摇头冷笑,极尽嘲讽之能事,就差指着姜天的鼻子说出种种污言秽语了。 “你们两个说够了没有?”姜天脸色一沉,目光陡然变得凌厉起来。 如果这二人只是挤兑他几句,他或许还能忍受,但现在不仅是针对他,还把他的朋友拐带进来一起污蔑,实在让人无法忍受! “哎哟呵!”蓬越眼角一跳,故作一副恐惧之状,“为了一个舞姬,姜师弟竟然生气了,乖乖不得了啊!” 邰宣深沉一笑:“蓬师兄,你难道没发现吗,一说到那个舞姬姜师弟似乎回味无穷的样子,看来,那位舞姬必定姿色不俗,而且跟姜师弟的关系……着实很不一般呐!哈哈哈哈!” 蓬越满脸怪笑,添油加醋道:“什么很不一般?我看根本就是关系非浅,甚至是‘深不可测’呀,哈哈哈!我倒是很好奇,那个舞姬究竟是何等姿色,能让姜师弟这么视如珍宝?” 邰宣点头怪笑道:“有句话我可能说错了!” “噢?”蓬越微微皱眉,露出一脸欠揍的笑容。 邰宣嘿嘿一笑:“那个舞姬恐怕不是姿色不俗这么简单,恐怕是仪态销魂、滋味非凡才对!” “哦?哈哈哈哈,说得好,哈哈哈哈!” 蓬越微微一怔,随即与对方点头大笑,神色颇为猖狂。 “住口!我姜天的朋友,绝不容许你们这般肆意污蔑!”姜天脸色一沉,厉声怒斥! 二人声音稍敛,但仍挂着一副挑衅的笑容。 “怎么着,一个卑贱的臭舞姬,还不能让人说上几句吗?”蓬越咬牙冷笑,眼中闪过一丝霸道之色。 “呵呵,既然出来卖就要有足够的觉悟,她能做得了舞姬,还在乎别人的指点吗?”邰宣满脸不屑,神色无比嘲讽。 “又或者说,姜师弟跟她的关系,已经好到了不分你我的地步,我们连评价几句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说到最后,邰宣脸色蓦然一沉,周身气息微微一荡,显然是要仗着修为的优势,迫使姜天服软了。 “你们两个,欺人太甚!” “怎么地?欺人太甚又如何!”蓬越冷冷一笑,满脸不屑。 “呵呵,姜师弟莫非想跟我们切磋切磋?”邰宣眉梢一挑,有恃无恐。 “都别说了,快看那边!” 蓦然一声低喝,匡玉娇打断了三人的争执! 众人脸色微变立时收声,扭头望去只见对面的几座大殿中灯火开始渐次熄灭。 “咦?看来这些邪人是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