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块金色令牌竟有如此来头,他不由暗暗惊叹于项家的实力,着实让人惊叹。 不过,这优惠特权似乎也太夸张了些,直接就替他免掉了两千万高阶灵石? 这实在让他大感惊讶! 这其实相当于,项家家主白送他两千万高阶灵石,又或者,项家家主替他垫付了两千万高阶灵石,无论怎么说,这都是一个不小的人情! “不,如此甚为不妥,还请廖管事如数照收,把优惠的额度退还给项家主!”姜天一脸郑重,果断说道。 “嗯?”廖管事闻言直接愣住了! 世上还有这种傻子? 不对! 这个年轻人当然不是傻子,他这是在装模作样摆姿态啊! 廖管事在拍卖场效力多年,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岂会不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的真实想法? 廖管事心中不由暗暗嗤笑,脸上却仍然保持着一副惊讶之极,甚至很是为难的表情! “姜公子,这……恐怕不妥!” “姜贤侄!老夫只是把许多不用的令牌拿出来晾一晾,有什么不妥吗?莫非……你是嫌弃老夫了?”项家主微皱眉头,露出几分恼色,仿佛有些生气的样子。 不过姜天自然明白,对方只是倦装愠怒,目的就是要打消他的念头罢了。 “呵呵,项家主言重了!姜天一个小辈,当真不敢平白无故承受前辈如此厚礼的!”姜天微微皱眉,摇头笑道,着实有些无奈。 “哼!换成别人,就算来求老夫,老夫也不会管这闲事,你可倒好,竟然还想要拒绝,姜贤侄,不得不说,你可真让老夫刮目相看啊!” 项家主目光锋利,看着姜天,大有深意地说道。 “所谓无功不受禄,晚辈只是不愿不劳而获罢了。”姜天摇头轻叹,心中也是有些无语。 项家主微微皱眉,却没有再强求姜天,而是目光一转,面带笑容地看向廖管事:“廖管事,你说吧,此事如何处理?” 廖管事眼珠一转,哪里还不知道项大家主的意思? 当即摇头一叹,露出满脸遗憾之色,眉头大皱道:“项家主,您这么说可就让在下太过为难了!” “怎么,有何不妥吗?”项家主微微皱眉,一脸疑惑不解之色。 廖管事恭敬道:“项家主或许不知,本商行发出的顶级贵宾令牌,一旦启用就无法撤回,刚才的折扣已经记入拍卖场和商行的账目,已然无法更改,如果小的擅自作主退还折扣的话,必定要受到商行的严厉惩处,您就算再给我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干呀!” “噢!竟然如此严重吗?”项家主眼角一跳,大感惊讶地皱起了眉头。 “姜贤侄,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你当真执意要这么做吗?” 姜天嘴角一抽,实在很是无语! 他着实没想到,这二人竟然一唱一合地满起了双簧,这摆明了是要让他接受折扣啊! 眼看姜天还在迟疑,廖管事眼珠疾转,苦着脸道:“姜公子,廖某在拍卖场担当管事俸禄十分微薄,全家老小都指望这点收入过活,还请高抬贵手,放过在下吧!” “这……”姜天脸色一僵,彻底无语了! 就算想让他收入这份好处,也不用演得这么逼真吧? 若非他心志清醒,搞不好还真会信以为真,大肆同情这位廖管事的“艰难处境”了,甚至还会心头一热略作帮扶施舍呢! 姜天摇头叹息,感到无语之极。 项家主执意与他交好,廖管事更是察颜观色的行家,面对这两个人精,说实话他的阅历和经验还真有些逊色。 “好吧!既然如此,那在下就愧受了!”无奈之下,姜天只好不再推辞,接过了廖管事递回的储物袋。 “多谢姜公子,廖某谨代表全家上下感谢公子的大恩大德!”廖管事满脸感激之色,表情十分夸张。 姜天实在无语,翻了翻白眼,撇嘴说道:“行了行了!阁下身为丹玉拍卖场的管事,真就这么穷困潦倒吗?” “这……咳咳!项家主、姜公子、项小姐,你们慢坐,在下事务在身,先行告退了!” 廖管事嘴角一抽,脸色有些尴尬,好在反应极快,右手一挥,卷起那些妖兽便迅速离开了贵宾包厢。 “不知最后一件拍品究竟是什么,兰雪啊,你可帮为父看好了,千万不能错过!” 包厢中的气氛一时有些古怪,项家主忽然摆手一笑,打破了尴尬。 项兰雪闻言一怔,随即便心领神会,嫣然一笑道:“父亲大人放心就好,兰雪看着呢!” 紧接着,父女二人绝口不提刚才的事情,全都正襟危坐在看着正中央的拍卖场,仿佛姜天都不存在似的! 姜天嘴角抽了抽,摇头叹道:“项家主,你这份大礼,着实让在下有些担当不起呀!” 项家主眉梢轻挑,摇头一笑:“呵呵,姜贤侄不必多虑,区区小事不值一提的。” “两千万高阶灵石,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在下实在不能白拿照收,还请项家主收下为好!” 姜天摇头一叹,便郑重递上了一个储物袋,里面不多不少,刚好是两千万高阶灵石。 项家主眉头一皱,露出几分不悦之色:“姜贤侄这是做什么?莫非你看不起项某不成?” “项家主言重了,姜天绝无此意!”姜天摇头说道。 “既然如此,就别废话,况且老夫只是动用一下贵宾令牌,又没有拿出真金白银,你这么做,简直就是对我对项氏家族的羞辱!” 项家主严辞犀利,仿佛在说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简直让姜天无从反驳。 眼看姜天还在迟疑,项家主冷哼道:“哼!姜小友若是当真看不起老夫,就请移驾别处,今天的事情就当是老夫自作多情了,不过在离开之前,这些灵石你务必带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