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角狂跳,心头不由大震! 就连井家家主井印天,也不由眼角收缩,眉宇间闪过一缕寒光! “哈哈哈哈,我看你们是糊涂了!”九叔摇头大笑,眼中满是不屑。 “这件事情,常家想的恐怕比咱们多,他们都不担心,咱们担心什么?” “可是……”尽管九叔这么说,有人还是不太放心,毕竟这样一个外来强者,若真的心怀叵测,对顺阳城来讲很可能会是继姜天之后的另一场灾难。 九叔摇头冷笑道:“没什么可是的,你们也不想想,常家的实力本来就比咱们和上官家族强出许多,他们想要对付咱们根本无需借助外力!” “这……这倒也是!” “虽然这么说有些令人不舒服,但事情也的确如此!” 众人闻言摇头叹息,神色异常复杂。 九叔又道:“而且各位应该明白一件事情,就算常家真对咱们动手,以咱们一家之力,又真能抵抗多久呢?” “这……” “嘶!” 众人眼角猛抽,有人甚至忍不住倒吸凉气,脸色变得难看之极。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个残酷的事实。 如果常家真想对井家或是上官家族对手,哪怕会遭遇强大的抵抗,甚至为此付出不小的代价,但最终必定是笑到最后,成为最终的胜者。 这一点众人皆知且无可否认,否则井家和上官家族也就不会谋划那次联姻了。 “所以,这根本没什么好担心的,而且担心也没用。” 九叔摇头大笑,显得毫不在意。 众人虽然听得眼角直跳,但仔细想想倒也的确如此。 就好像担心天降奇灾一样,既然无力抵抗,想了也是白想,倒不如坦然面对。 更何况,常家还没有表现出迫不及待对井家和上官家族动手的架势,真有了那种苗头再作反应不迟。 “如此说来,那个姓姜天的小子当真是必死无疑了,只是……” 井家家主井印天始终皱着眉头,眼中有着挥之不去的担忧之色。 “只是什么?” “家主还有什么疑问吗?” 众人连忙看向井印天,争先恐后地问道。 “只是我怎么觉得,这件事情咱们好像都太过乐观了?”井印天略作迟疑,说出了心头的不安。 所有人都觉得姜天必死无疑,但身为家族之主的他,却怎么都有一丝担忧,觉得这件事情恐怕不会真有众人想象中那般顺利。 “哈哈哈哈!家主不必担心,如此阵容难道还杀不了一个姜天?” “是啊!这种阵容,放诸沧澜国那种小地方,恐怕都能抵得上两个大中型宗门的顶尖战力了,这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以堪比两个宗门的强大力量出手,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毛头小子?” “呵呵,那么多强者出手,随随便便就能将那小子碾成碎渣了!” “家主就等着城外传来的好消息吧!” “哈哈哈哈!” 众人放声大笑,根本不觉得有任何意外的可能。 毕竟这次出手的阵容太过强大,甚至堪称恐怖,这绝对是顺阳城数十乃至上百年来,最为强大阵势。 任他姜天有上天入地之能,还能侥幸活命? 不会的,绝对不会有这种可能性! 姜天这个外来者,注定要被众多强者碾压而死,成为顺阳城武道之威的献祭品! “或许真是老夫想多了吧?”看着众人这般毫不迟疑的表现,井印天一时也觉得,或许真是自己过于小心谨慎了。 “既然如此,大家就……” 眼看左右无事,井印天扫视全场,准备结束这次非正规的临时家族会议。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一声惊呼便响彻殿外! “家主!客……客卿长老的魂牌……碎……碎了!” 话声传来,整个大殿蓦然一静! 众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哪个客卿长老的魂牌?”九叔脸色一沉,厉声质问。 与此同时,他心中却不由微凛,暗道姜天的实力看来的确不弱,面对如此多人的围攻,竟然还能拉人垫背? 看守魂牌的执事,一个中年武者冲进大殿,一脸惊惶之色,结结巴巴道:“是……是……” “混帐东西!是什么是?”九叔不等家主开口,便怒骂一声,冷冷喝问。 执事强压心头的惊恐,颤声道:“今天出城的那几位客卿,他们的魂牌……全都碎了!” “什么?” “你说什么?” “开什么玩笑?” “没搞错吧?” 众人闻言脸色大变,骇然震惊! 今天出城围杀姜天的八人之中,有四人是家族客卿,而且是所有客卿中实力最强的几位高手。 单以这四人的战力,哪怕遇上半步玄天境强者,也能联手碾而压之,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全部陨落? “这不可能!”九叔脸色一沉,厉声斥道:“你……确定没搞错吗?” “千……千真万确!”执事长老眼角狂抽,惊恐之余心头简直无语。 身为看守魂牌的执事长老,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搞错? 看守魂牌虽然算不上家族的头等要务,但事关家族一众高层的生死处境,绝计开不得玩笑。 如果真的搞错,随时可能被暴怒的家主当场轰杀。 这种掉脑袋的事情,若非一再确认,他怎么可能跑到大殿上来报信? 而事实上,这几位客卿的魂牌刚刚碎裂之际,他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当时便一再反复确认,核实无误之后,才硬着头皮来到了议事大殿。 面对几乎狂怒的九长老和众人惊疑的眼神,以及家主阴沉的脸色,他毫不迟疑拿出了几块客卿魂牌。 井家的客卿魂牌与本族嫡系长老的魂牌并不一样,有着特殊的规制。 本族长老的魂牌乃通体乌黑雕纹画符,而客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