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的衣服都湿了,而且动作晃晃悠悠,仿佛下一秒就会跌倒。
虞迟原本已经郎心似铁,发誓这辈子也不谈恋爱,也不和陈酒说话。
再说话他就是狗。
这么狠的誓言,发出去还没有几个小时,就被虞迟给推翻了。
虞迟:“你在生病?”
陈酒:“没有,你看错了,早点睡吧,不好意思打扰了,晚安。”
他继续往外走,颇有几分自暴自弃的感觉。
还能比现在的情况更差吗?
不能了。
虞迟就这么看着陈酒一步三晃地往他的方向走,感觉自己的心都被陈酒给掂量住了。
他控制不了。
陈酒走到虞迟身边的时候,脚步稍稍顿了一下。
倒也不是想辩解什么,他只是想和虞迟说一声:
“谢谢。”
谢谢你没真的把我给丢出去。
那真是太丢脸了。
大家都说虞迟毒舌,说他冷漠,说他不像个人,陈酒觉得,的确是这样。
但也没什么不好。
做人嘛,都是圣母有点太没意思了。
何况,虞迟这种人,其实算得上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好人。
陈酒继续往外走。
一双手却揽住他的腰,把他带了回去。
虞迟一言不发,把陈酒带回到了床上。
整个过程非常利落且迅速,陈酒甚至没来得及思考虞迟此举是什么意思,就已经躺在床上了。
他眼圈通红,像是刚哭过一样,鼻头也是红得,除了嘴唇,显得异常干燥苍白。
虞迟的视线落在陈酒露出的一侧脖颈,那一处也通红,虞迟都能感觉到这人身上散发的热度了。
陈酒丝毫不知他的病越发严重,刚才如坠冰窖,现在如置火炉。
虞迟俯身,手压在陈酒脑袋旁边的床单上,声音很低。
“和陆航分手,我就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