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干什么!你个混蛋!”
虞迟终于笑了一声:“我只想让你,眼中只有我。”
陈酒完全不懂这和喝水有什么关系,刚喝了水,他有点清醒了,但是很快又不太清醒了。
时间太久了,陈酒只想睡觉,眼睛慢慢闭上,又因为无法承受的剧烈感觉睁开,委委屈屈地,一张口就是不成句子的喘息,连他听了都面红耳赤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结束了,陈酒已经困得下一秒就倒头睡下。
虞迟抱着人去洗澡,过了一个多小时出来,陈酒已经睡死过去了。
外面天还黑着,室内很是温暖。陈酒缩在虞迟怀里,乖得像一只小猫。
哪怕他知道,这只是假象罢了。
到了明天,他依然是那个会把他气得半死的陈酒。
陈酒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恍惚间似乎有一盏夜灯一直开着,他偶尔抬眼能看到黯淡低沉的光晕,睡着睡着,他就忽然醒了。
床在晃,虞迟在亲他。
……我他妈是在做梦吧?
陈酒恍恍惚惚地想。
他躲不开虞迟的吻,只好自暴自弃地接受,心想这个春梦怎么还没结束啊。
而且在梦里,虞迟是不是也太强了点!
陈酒已经累得连叫的声音都没有了。
这一夜翻来覆去,陈酒就没睡好,等他精疲力尽地从梦里醒过来的时候,陈酒发了半天呆。
他好像,不是在做梦啊!
虞迟就睡在他身边,上半身没穿衣服。
陈酒也没穿衣服。
他们睡在一张床上,一个被窝里。
虞迟还揽着他的腰。
陈酒好半天才从这个情景之下找回自己的神智,刚换了个动作,腰部一阵抽痛,陈酒立刻小声吸了口冷气。
这感觉……
陈酒不是很想承认,但他不承认也没办法。
房间很昏暗,那盏印象中一直开着的小夜灯此刻是关闭的状态,整个房间黑沉无比,有一种安静到极致的感觉。
虞迟睡得很沉,即便睡着了,他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看上去依然非常冷淡。
陈酒小心翼翼把虞迟的手抬起来,拖着酸软的身体出了被窝,一低头看到他的衣服七零八落掉在地上,不想穿也没有别的衣服可穿,只得在心里把虞迟狠狠骂了一顿,再艰难地弯腰把衣服拿起来,凑合穿上。
但他这衣服,什么也遮不住。陈酒脖子上全是痕迹,陈酒对着镜子照了照,没办法,只得拿了件虞迟的外套,给虞迟留了点东西,出了酒店。
外面天色大亮,陈酒看了眼手机,何音给他发了信息,问他起了没有。
陈酒本想发个语音,但是嗓子太哑,陈酒沉默了一会,改发文字信息。
发完信息,陈酒打了辆车回家,坐上车,总算能喘口气了。
陈酒:“玛德,我怎么被虞迟给睡了?你也不提醒我!”
系统:“我没提醒你?你昨天都醉成什么样了,还能听到我说话?”
陈酒揉了揉太阳穴,头痛欲裂:“怎么喝啤酒也会醉成这样……太弱了。”
系统:“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打算先听哪个?”
陈酒叹口气,这么快就要迎接噩耗了吗:“坏消息吧。”
系统:“坏消息是,昨天是你先动嘴的。”
系统:“好消息是,虞迟的爱意值到95了。”
陈酒:“……这似乎是两个坏消息呢。”
陈酒着实不想靠自己来完成任务,但是现在的情况……好像他不想也不行。
系统:“你要是安安心心留下来,和虞迟谈一场恋爱,这任务就算完成。”
陈酒却很是倔强:“不,我就要走剧情,谈什么恋爱,我可不想和男人谈恋爱。”
系统:“……”
系统:“你确定?”
陈酒语气铿锵:“我确定。”
系统:“好吧。”
曾经有一个大好的机会摆在你眼前,错过了,那就再也没有了。
陈酒回去之后,快马加鞭收拾了东西,然后踏上了去国外的飞机。
他这一路着实艰难,何音见他围着围巾,颇为诧异,陈酒只得装作感冒了,咳嗽两声蒙混过关。
陈酒上飞机的时候,虞迟醒了。
睁眼便是空空的床铺,虞迟说不出来什么心情,他靠在床边,一时间也没了更多的情绪。
昨晚仿佛一晌贪欢,算是陈酒给他的告别礼么?
床头留下一张纸,虞迟拿起来看了一眼,发现这是一张签了名的支票,签的是陈酒的名字。
虞迟险些要被陈酒给气笑了。
当他是什么?
虞迟给陈酒打电话,显示对方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