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心底已经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可陈酒面对他,就仿佛一个陌生人。
那时候夏子慕已经决定,要设一个局。
他故意亲吻陈酒,发泄自己的情绪,同时惹怒了陈酒,让他咬了他。
他嘴里的血,就是最好的催化剂。
匹配度高的Alpha的□□,就是浓缩了的信息素。
随后夏子慕一直在等待。
等待一个,能够亲吻陈酒的机会。
时间回到现在。
两双眼睛同时盯着夏子慕手里的抑制剂,显然,那一管液体只去了一小半,陈酒根本没喝完。
“你在干什么?”周沉气急,“为什么不让他用抑制剂?”
“他不喜欢这种味道,嫌苦。”夏子慕坦然且耐心,“可以麻烦你去倒一杯糖水吗?”
周沉:“给我,我来。”
“陈酒现在不需要你,他只需要一杯水。”夏子慕并不松手,视线无比锋利,好似如果周沉不答应,下一秒那支抑制剂就会被他摔到地上。
周沉一时凝噎,此刻他斗不过夏子慕,因为这个人看上去已经快疯了。
也许他是真的,不在乎陈酒的死活。
周沉不能允许这种可能性出现,遂转身一脸阴沉地上楼准备了。
随后,夏子慕看向了许嘉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打完抑制剂的原因,许嘉南的视线很冷,他的眼中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甚至抱臂靠在墙边,颇有闲情逸致地打量夏子慕。
这是个不好对付的人。
两个人心中同时这么想着。
谁也没有说话,直到周沉将糖水端来,夏子慕试了一下水温,端着杯子转身离开。
“你们先离开吧。”夏子慕平静的声音传来,“有些事情,不太适合外人在场。”
周沉向来都是沉稳的性格,他没想到在这一天居然三番四次地被激了情绪,简直就像个没出社会的毛头小子。
周沉强忍着质问的心情,怒道:“你们两个孤A寡O待在一起,不合适吧?”
“确实不合适,”夏子慕轻笑,“但你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不是吗?”
明明是他的Omega,他们甚至有一个婚约!
曾经周沉只想让这段婚姻名不副实。
但现在,他无比痛恨这段名不副实的关系。倘若他和陈酒结婚了,还有夏子慕什么事?
但只可惜,有些事情,永远都不能重新来过,也不会有后悔的机会了。
许嘉南:“周沉,先走吧,夏子慕不会对陈酒做什么。”
周沉:“你怎么知道?他明显就对陈酒动了心思,倘若没人看着,他——”
“如果他真想让陈酒在这种情况下被标记,也没必要拿出抑制剂。”许嘉南道。
周沉在经历了这么一番怒火攻心的事情后,头脑却开始异常清晰起来:“如果他没有抑制剂,他根本不能接近陈酒,论关系,我是陈酒的未婚夫,哪怕现在标记他,也是合情合理。”
“但你根本没这么想过。”许嘉南道,“不是吗?”
周沉看向许嘉南。
这个一向以风流花心著称的队员,周沉远知道他没有表面看上起那般简单,即便他可以和许多人调笑,却从来没有跨过不理智的那条线,也从未做过浪荡之举。
仿佛他那些总爱招惹人的举动,只是一个用以伪装的外壳。
“你怎么知道?”周沉缓缓道。
“这还不明显么。”许嘉南嗤笑,“哪个恋人能让自己的小o离开自己,去别的Alpha房里睡觉,难不成你就是喜欢看别人绿了自己?”
周沉:“这事是我做的不对,我的确应该坚持。”
“不过你也不必自责,我反倒要感谢你。”许嘉南的眼神,却远没有他语气的那般轻快,宛如乌云密布,看向那扇关起的房门,微微眯起了阴云笼罩的眼睛。
“什么?”
“因为,我也喜欢陈酒。”许嘉南道,“队长,虽然我敬重你,但是在感情这方面上,我是不会退让的。”
周沉正一阵愕然,许嘉南又说:“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我们应该联手,先让Summer淘、汰、出、局。”
屋内,夏子慕端着温水走到床边,陈酒止不住的喘息声一连串颤抖地发出,他现在如隔火烧,□□难忍,他身上那套睡衣原本在这个季节穿正合适,但现在就显得太过厚重了,夏子慕只微微一触,感觉这衣服都能滴下水来。
“阿酒,是不是太热了?”夏子慕道,捞起衣服摸了一把,果然已经湿透了。
陈酒一把握住他的手,他没什么力气,只能用一些虚力,把手放到脸上不停地蹭。
他的脸颊也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夏子慕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随后抵着陈酒的唇喂了,果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