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种事情了?
陈酒主动钻进禁闭室里,梵天说:“巡查员已经走了,你等会就能出来了,先休息会。”
陈酒“嗯”了声,他现在只想趴着睡,但空间太小了,搞得他有点焦躁。
梵天到底为什么……那么着急?
梵天看着陈酒睡着,头靠在一旁,刘海略微挡住眉眼,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
陈酒小声嘟囔一声,似乎觉得梵天的手很温暖,便不自觉往他的位置靠了靠。
梵天嘴角带着笑意,却又有点惆怅。
“你长大了……”梵天以几不可察的声音道,“你想起来了吗?”
梵天侧过脸看了眼表,时间不多了,他该离开了。
“该带你离开了。”梵天喃喃道,将一切都原封不动地归回原位,最后开门离开。
陈酒没睡多久,有人对他说话,说让他离开,陈酒睁开眼,恍然间仍以为自己还在那片草地上,鼻尖仍带着青草的香气。
陈酒慢慢挪出来,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
他真不知道梵天到底是怎么在监狱里搞到润滑剂这种东西的。
两名巡警将陈酒带出来,这个犯人似乎腿有点问题,慢吞吞地走着。
一名巡警忍不住道:“快点走。”
陈酒:“抱歉,腿麻了。”
一边面无表情地在心里把梵天锤了一百八十遍。
“你先去带另一个人去办公室吧,狱长似乎很着急。”另一名狱警突然道,他的帽檐压得很低,令人看不清他的面容,名牌也是个陌生名字,是新来的。
狱警没多想,只是带一名犯人回房罢了,也不是什么难事,一人足矣。
狱警离开,陈酒斜睨身边的高大男人:“梵天,很好玩?”
男人微微抬了一点帽檐,露出红色发丝。他左右看看,四下无人,便将陈酒抱起来。
陈酒冷不丁被人抱起来,还是这么羞耻的姿势,立刻道:“你放我下来!”
梵天说:“这里没监控,我带你回……诶别打别打,很疼啊!”
陈酒:“揍死你算了!”
这里并不适合打情骂俏,梵天快速通过几个没有监控的角落,最后到牢房门口,陈酒死也不肯让他抱着进,梵天让他靠,陈酒也不靠,直起身板强装无事地往前走。
梵天:“你慢点——!”
陈酒黑着脸回牢房,犯人都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幕:犯人走在前面,狱警在后面追,这是什么情况?
好不容易走回房间,梵天得找个地方处理自己的服装,便没有跟进去。
陈酒无暇顾及,他爬上铺够费劲的,干脆躺在梵天的床上。其他两个小弟一脸震惊:“那是老大、的床。”
陈酒淡淡道:“现在归我了。”
他躺着不舒服,只得趴着,灰色的囚衣勾勒出纤瘦苗条的一段腰,小弟简直看呆了,紧接着梵天的声音凉凉响起:“看什么呢?”
小弟立刻移开视线:“什么也没看!!”
梵天把那两个小弟教育了一顿,让他们知道老大的人是不能随便乱看的,之后轻着脚步走向陈酒。
陈酒半趴着,浑身都不舒服,床板显得更硬了,硌的难受。听到声音,他也不想搭理。
陈酒浑身都冒着阴郁黑气,梵天收了刚才的得瑟模样,轻声问:“喝不喝水啊,宝贝。”
“谁是你宝贝。”陈酒冷冷瞪他一眼,“滚开。”
“床板太硬了?”梵天倒了一杯水,温度有点高,他吹了又吹,确保是温水,递到陈酒唇边,“先喝点水,你刚才过度用嗓……”
陈酒简直想把水喷梵天一脸。
但是嗓子的确难受,陈酒再一想刚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答应梵天胡天胡地,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爽了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现在就是一个大写的后悔。
梵天把杯子顺手放在一旁,也上了床,原本就不大的床拥挤得要命。
“不让我睡?”陈酒冷冷道,就要翻身下床,立刻被梵天拉住手腕,“你不是嫌床硬么,趴我身上吧。”
陈酒吐出一个字:“滚。”
梵天笑笑,不在意陈酒对他发脾气,讨好地让陈酒趴在他身上,陈酒却没法在众目睽睽之下和梵天贴在一起,挣扎着要离开,无意间扯到身体某个部位,顿时不敢动了。
梵天把被子抖开,将两人罩住:“这样就没人知道了。”
陈酒从梵天怀里露出一个脑袋,警惕地看着梵天:“你不许再动。”
“不动。”梵天无奈地再三保证,看着陈酒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归于平缓,才有点懊恼地叹了口气。
他记忆回归之后,好像的确是过于急躁了,把他的小殿下……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