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爪子重重地朝它们砸了下来。 啪! 乐乐那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气,完全没把它们当成弱者,力道甚至比大健健康康的时候还要大。 光是拍扁还不够,它还把那只山鼠抓起来,狠狠地咬了一口。 “吱!……” 把断了气的山鼠丢到它们山洞的方向,乐乐嫌弃地舔去了粘在嘴上的鼠毛。 一向脸上挂着微笑、从来不会欺负弱小的乐乐陡然换了副面孔,冰冷的表情、严肃的目光,完全不是平日里的样子。 再好脾气的熊也有会被惹怒的一天,平常它对小动物友好是善良,并不意味着它们可以骑到自己的头上欺负自己。 这才是一只熊猫该有的血性,不主动欺负也不怕被欺负。 乐乐给过它们机会了,是它们不懂得珍惜,选择无视。 俗话说得好:鼠若犯我,我让三分;鼠再犯我,再让三分;鼠还犯我,斩草除根! …… 乐乐腿上的伤有点重,留在山里养伤怕是要被健健康康哥儿俩气死,幸好,现在有熊猫保护基地,于是夏瑶便想着把它送去那里修养。 打了一针镇定剂后,乐乐沉沉地睡了过去,兽医帮着检查一番后,确定是肌肉拉伤,同时还有一点骨裂。 “这一下摔得着实不轻啊,”关掉检查用的照明灯,兽医拿起册子写着处方,“得亏乐乐是个母熊,要是只公熊,怕是下半生的幸福就没有了。” 在野外给它们搭吊床太危险了,夏瑶只想着乐乐玩得开心,却忘了麻绳也是会要了它的命的。 伤到它的腿是万幸,万一勒着它的脖子,后果不堪设想! 端着装了不少消炎药剂的盘子进来,看到乐乐的腿还摆成了一字马的形状,曹梅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怎么乐乐也伤到了腿啊?不会也是那里吧。” “也?”夏瑶皱了下眉,连忙追问,“是平平吗?平平伤到腿了吗?” “不不不,不是平平,是景竹。”曹梅解释道。 夏瑶:“景……竹?” 就是前两天,夏瑶回家的时候,曹梅见景松天天坐在窗户前跟平平斗嘴,又总是想方设法地跟团团搭讪,便想着打开另一边的窗户,让它跟景竹多接触接触。 该说不说,效果确实不错。 关闭了水泥墙上的窗户,景松看不到平平和团团后果然安静了下来,跑去和另一边的好兄弟呆着。 景松不止脾气暴躁还是个碎嘴子,“乌拉乌拉”地在景竹耳边念叨了一上午,把景竹烦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别看曹梅听不懂熊猫语,光是看它嘴型也能猜到一二。 老弟我跟你说,我隔壁住的那个大姐姐可漂亮了!我特稀罕她! 别看它带个闹腾孩子,脾气可好得很哩! 你等着,总有一天我得把它娶到手! …… 光是聊天已经满足不了景松了,曹梅便把水泥墙上的窗户彻底打开,让它们可以去彼此的院子里玩。 坠入爱河的景松那叫一个精力旺盛,跟景竹玩了一下午都不嫌累,好久没活动筋骨了,景竹玩得也很开心。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一天没跟景松斗嘴的平平估计是觉得太闲,冲着那堵水泥墙叫了几声。 听到平平的叫声,景松也不跟景竹玩儿了,二话不说就跑回自己的院子坐下,就算看不到平平也要继续跟这个毛头小子对骂。 “汪!汪汪!” “嗷!嗷!嗷~” 跟平平斗嘴这么多天,它都形成了条件反射,以为只要跟平平对骂,过不久美丽温柔的团团大姐姐就会过来看它,殊不知关上的窗户不会给它机会。 见景松傻乎乎地在那狗叫,景竹看不下去了,就过去试着把景松叫过来。 又是咬手臂、又是咬耳朵,可任凭景竹怎么叫,景松就是一动不动。结果景竹把景松惹恼后,景松扭头就开始跟它一通互掐。 好巧不巧,在打斗时,它的头狠狠地撞在了景竹的小铃铛上,于是…… 曹梅:“没什么事,说是休息几天就好了。” 得亏是没什么事,否则景竹非得跟景松撕破脸不可。 不过说来这事也不能全怪景松,它动手打熊是不对,可抛开事实不谈,景竹就一点错过就没有吗? 今年七岁的它还没有感受过爱情的滋味呢,只有接触过爱情,才会知道景松为什么会这么痴迷于团团。 爱情是一种,很悬的东西~等它碰到那只心仪的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