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妹兔!棒塞棒啊规领裤!秋秋累!卖见效!” “我……” 短暂而激烈的对抗持续片刻,后方有客人开始看摊子上的米糕,那大妈一回头,便换成笑脸跑了回去。这边宁忌双手空挥了几下。 “我……我擦……要不是我听不懂我嫩死你……” 他愤满难言,几乎是遭遇了此生最大的屈辱,回过头去,却见曲龙君已经迎向了一名路过的女子:“这位姑娘,是有兴趣吗?看一看吧……”却是宁忌与那大妈的骂仗招来了一些客人,一名样貌黑瘦但穿着不俗的少女对摊位上的部分器物多看了几眼,曲龙君便笑着迎了上去。 宁忌双手叉腰气得要死,但过得片刻,曲龙君那边由此开张,她挂着和煦的笑脸,以一柄护身的短刀忽悠了对面少女十五两之多的银子,回过头来,看到了宁忌的猪鼻孔。 “我要杀了那女人全家——” “我们挣钱了——” “你有没有听我说,那个死胖子……”宁忌回头指向那边的米糕摊。 那胖女人从摊子后方一抬头:“你甲饭配狗塞!” “我擦,我要不是看你不会武功……” “我们挣大钱了——”曲龙君捧着手上的银子给宁忌看。 宁忌看了她一眼,低声道:“你是女人,你去跟她骂,我听不懂她说的。” “噗——我也不行,我也骂不过她。”曲龙君忍不住笑,随后道,“你看看银子嘛,也许就开心了。” “要你何用!”宁忌拿了银子揣进兜里,走回去,又拿屁股开始顶对方的摊子,那胖大妈正在卖东西,过得片刻又开始抱着摊子挤过来,这幼稚的对抗持续了许久,那大妈偶尔又与宁忌零碎对骂:“你甲饭配狗塞。”“唔人爱。” 过得一阵,还跟宁忌炫耀和解释:“听不懂吧,嘿嘿,我告诉你啊,甲饭就是吃饭的意思,狗塞,是狗屎,你甲饭配狗塞,就是你吃、饭、配、狗、屎。略略略……” 宁忌便跳起来:“你甲饭配狗塞,你甲饭配狗塞!” 市场上鱼龙混杂、吵吵嚷嚷,或许是因为宁忌也没法杀人的缘故,两人偶尔的对骂,放在一片嘈杂的人声中,倒也算不得什么了。过了一段时间,直到曲龙君作为外交官出面斡旋,跑去胖大妈那边买了两碗米糕,又交谈了一阵,这番因地盘而起的针锋相对才渐渐缓和。 按照曲龙君带回来的消息,那大妈倒也不算本地人,是从厦门过来福州这边讨生活,只是在市场上经商两年,算得市场上的老人了,宁忌则表示对这些消息一点兴趣都没有,并且跟曲龙君强调如果对方会武功,早就被他一拳打死了,曲龙君也只好笑着安抚。 无论如何,两人在福州城内的摆摊生活就此展开,或许是因为夜间灯火昏暗,马车两边挂上的大逆不道的字号一时间倒是并没有什么人过来抗议。 宁忌板着一张杀气凛然的脸,整个晚上都不太满意,有两名女子好他这口的,过来攀谈和询问价格,宁忌最讨厌女人了,用极不配合的语气将对方骂走,倒是样貌俊逸态度又和善的曲龙君,之后又成交了几笔单子。 他们车上的东西都是宁忌从战场上卷下来的小物件,有不少确实算得上是珍物,但看曲龙君一晚上成交的客人都是女子,一时间也分不清对方是真的来买东西的,还是看上了曲龙君的容貌。 “你这是出卖色相,是勾引他们。”双方交接财物时,宁忌指出了重点。 “女人很好哄的,你不愿意,就由本少爷来啦。”曲龙君手中扇子舒展,莞尔一笑,乐在其中。 如此到得这一晚的亥时左右,终于有看起来像是要找茬的绿林人来到了这边。 那是一名年纪二十余岁,一身短打的凶恶汉子,或许是才在市场端头的炸鱼摊吃了宵夜,叼着根草,一面剔牙,一面与市场上的人打着招呼过来了。他在一个摊位前拖了张凳子,走到宁忌与曲龙君的摊位前,坐下了:“听说,两位是从外地过来的?” 这般大摇大摆的模样,想来便是收保护费之类的地痞无疑,曲龙君目光挑了挑,一瞬间变作冷若冰霜的睥睨神色,随后道:“小弟,打发一下。” 宁忌板着脸从里头出来了。 那样貌凶恶的绿林人便是一拱手,笑了起来:“好,我听说市场上来了两位卖尖货的小兄弟,如今看来,果然一表人才。两人可知道,南人归南,北人归北的事?” 宁忌眉头便是一蹙! 只见那绿林人一笑:“哈哈,这件事情,想来两位是知道的,靖平之事后,武朝失却半壁江山,数百上千万人不得已背井离乡,来到临安等江南之地,然而江南本地人并不乐见此事,对北人时常便加以驱赶,建朔十年间,南人北人之冲突,于江南等地时常可见,这等情况,在今日之福州,又何曾少见呢?” “什、什么意思……”宁忌盯着他。 “两位自然知道。”那绿林人叹了口气,“我等外来之人,到了福州,福州本地老,也未必就看我们顺眼,兄弟陈华,祖籍临安,现为归泰盟金银堂走卒,今日听说两位兄弟远来,因此便过来打个招呼,两位,世道不太平,因此我等同属外来人,才需要守望相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