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起的雪白长褪上,膝.窝都是粉的。
温愚口.欲又犯了,想把温郁浑.身都添.透。他把温郁抱进怀里,给了他一个不能反抗他的意识。
温郁哆嗦着,反正温愚是个没脑子的东西,也不会想太多,便拿了一旁的睡眠眼罩给温愚戴上。
他赶紧把让他难受的衣服丢到了床.下。
那种奇怪的感觉终于消失了。
但是此时他在温愚怀里,属实算不上清白。
还好温愚是个蠢货,没有他的允许肯定不敢摘下来,不然他真的无地自容。
温郁抱紧了自己,试图减少一点羞.耻.感。
温愚感受到布料替换成了软.滑的皮.肤,他立马取下了眼罩。
温郁背对着他,屈着长褪,手臂交叠,漂亮修长的手指搭在纤细的腰上,浑.身.雪.白,不.着.寸.褛,指尖还泛着诱.人的绯色。
温愚呼.吸加重,瞬间吻了上去。
温郁啊了一声,正要逃跑,又觉得很合理。
因为温愚给了他一个他是他男友的意识。
被男友抚.慰是天经地义的,温郁呜呜地小声哭着,任由温愚亲着添着。
最脆弱的地方还被温愚的右.手控住了。
温愚像只不知餍足的兽,把温郁折腾到只能咬着他修长粗粝的左.手手指不停颤抖不停哭。
“小郁乖,转过来。”
……
次日温郁醒来时温愚已经离开了,温郁根本记不起后来发生过什么了。
通讯器上有前台发来的讯息,说她问过老板才知道七年前这里上吊自杀死亡过一个男大学生,可能是他冤魂不散,所以才闹鬼。
温郁不太相信鬼神之说,他穿好衣服,坐在床上给薄宴发讯息,询问他的情况。
薄宴却给他发了条:“被狗男人玩了一晚上,你还挺爽挺开心,他有我弄得你爽吗。”
发错了吗?不管怎样都太没礼貌了。
温郁正要骂他几句,结果还没碰通讯器,键盘却自己开始打起字来。
“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