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
薄宴勾唇笑:“到底是白毛厉害还是黑毛厉害?不说我就继.续了。”
温郁偏过头,声音细如蚊吟:“黑毛……”
结果刚说完嘴巴就被温愚咬了一口,他又哭着改口:“白毛。”
然而不管怎么回答,两人都只会不停欺负他。
温愚跟薄宴轮班上岗,根本不给温郁休息的时间,缺水到他哭都哭不出来,结果又被嘴对嘴喂水,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是谁喂的。
对于那个问题,他的答案因为两人的恶劣程度,在白毛跟黑毛间反复切换,到后面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白毛还是黑毛在弄他了,被惹急了骂骂咧咧地指责白毛黑毛都是傻狗,又被欺负得更狠。
到最后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他就像一个坏掉的破布娃娃一样,呆滞地睁着眼,睫毛湿漉漉的,连动动指尖的劲儿都没有。
两人没再折滕他,开始自己解决。
雄性异种跟普通人不同,无法依靠前劣限获得满足,纯粹是温郁想当1,他们才配合的。
温郁的尺寸并不小,甚至算优越的,像粉白玉雕一样漂亮干净,因此看起来很是秀色可餐。
然而温愚跟薄宴都是异种,尺寸完全不是温郁可以比的,几乎到了能吓晕人的程度。好在没使用过,颜色不难看,不至于让人觉得恶心。
两人对着可怜兮兮的温郁,打了好一会儿手.沖也没用,只好借用下温郁淡粉光洁的掖.窩,连哄带骗的,不知道顶了多少下,最后不约而同地抵着温郁红.踵的柰.子,恶劣地碾来碾去,紧.贴着释.放。
两波冲击力极强的流体带着高压袭向娇弱的两处,在落点四溅开,温郁瞬间啊地叫出了声。
此时的他就像炼乳草莓一样惹人怜爱。
他看着髒兮兮的自己,又哭了。
*
直播里温郁漂亮绯红的面颊跟涩情好听的声音转瞬即逝,金发青年翘着长腿,无聊地嘁了一声。
只有额头上爆起的青筋出卖了他烦躁的心情。
一旁的副官回味着直播内容,咽了咽口水。
明明什么都没露,却比那些直播开干的还要涩情一万倍,那个小主播就像奶油小蛋糕一样美味。
“首领,他有一亿精神值,要行动吗。”
“当然,这种浪荡货色也配活那么久?”
*
昨天结束后被两人哄了又哄才哄好,又被抱着仔细清理了,所以温郁醒来时,身上都是清爽干净的。只是浑身酸软,还像夹心饼干一样被两人抱着,他又忍不住红了眼眶。
通讯器突然震动起来,那缕意识把茶几上的手机带到了温郁面前。
温郁迷迷糊糊地,点了一下。
结果接通了悠人的视频通话。
对方正坐在古旧的红木高脚皮椅上,穿着黑色的中式立领盘扣长褂,系着同色腰带。双腿交叠,衣衫整齐,留着黑色中长发,左耳上有一枚耳环。
他看起来二十多岁,面容俊朗,身形颀长,有种泛黄羊皮书般宁静的气质。
接通电话后,悠人的神情有些微妙。
小窗口上的温郁头发凌乱,睡眼惺忪,眼角还湿红着。他满身痕迹,身前还横着两条来自不同人的手臂,看起来昨晚应该被好好疼爱过了。尤其柰子已经成了两倍大,又红又肿,看起来很是诱人。
温郁怔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不体面,瞬间关闭了通话。
打开对话框才注意到悠人昨天就给他发了好几条信息。
“[图片]。”
“你好,我是二阶堂悠人,上面是我的电子名片。今天的直播很有可能被反叛军看到,你的人身安全可能会因此遭受威胁。我真诚地邀请你来我家做客,将保证你绝对的安全。另外,一个月后有一场慈善晚宴,也在我家举行,期待你的光临。”
“[地址]。”
“或者也可以报地址,我派人来接你们。”
温郁扶额,社死的感觉让他崩溃。
这时悠人又发来信息:“抱歉,我太冒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