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是诞生于禅院家的天与咒缚,天生没有咒力的他被家里人视作吊车尾。
而他禅院直哉,出身高贵从小被视作天才,大家都说他会接替父亲成为下任家主。
和那个被称为废物的禅院甚尔完全是云泥之别。
小时候的他因为好奇禅院甚尔,明明是个大男人却连咒力都没有,抱着看笑话的心思去见他。
可是,只是一个照面他就明白禅院甚尔完全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面无表情又慵懒的样子,身材高大又健硕散发的气场极其强大,只从走路的姿势就能看出来这个人到底是多么厉害的人。
小时候的他被他所震慑,长相帅气又比任何人强大的禅院甚尔,成了他所憧憬的对象。
那种他从心底无法反抗的感觉,时隔多年他又从另一个人身上感受到了。
和禅院甚尔拥有强大□□不同,这个人拥有的是强大的术式和咒力,以及让他望尘莫及的智慧和谋略。
正因他从小便学习围棋,所以清楚的知道这里面要运用多少智慧和谋略,这盘棋以他的眼界完全看不明白是从哪里开始输掉的。
可偏偏……偏偏这个人是他看不起的女人。
禅院直哉的内心无比矛盾,一边觉得被女人打败十分羞耻愤怒,可另一边又抑制不住的觉得她十分厉害。
从小身边的人就对他说,男人天生比女人厉害,女人都要围着男人转。
咒术界的各个家族都是这样,女人要遵守三从四德,家族中身居高位的都是男人。
他的憧憬对象强大的禅院甚尔是男人,总监部的高层和各个家族的族长也都是男人,就连改变世界平衡,现代最强咒术师五条悟也是男人。
禅院直哉对咒术界中的男尊女卑深信不疑,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庸品,是他可以随意评头论足,随意践踏的存在。
可是……禅院直哉目光呆滞的抬起头,可是现在为什么他会瘫坐在这里,而他一直看不起的女人反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会输给女人,为什么?为什么!
无数个为什么让他的大脑停止运转,一直以来他深信不疑的‘常识’出现了裂痕。
可最让他感到混乱的是,被女人打败本该愤怒耻辱的他,却不受控制的把她和禅院甚尔比较,从心底觉得她是个强者。
“对了!”思考半天神田爱眼前一亮,打了一个响指。
“说起来前几天刚好看到一个新店开业,正好在京都本想着一会儿去看看,结果被你耽误了时间。”看着突然嗨起来的神田爱,两个男人同时不解的歪歪头。
什么店让她这么兴奋?它正经吗?
“那个店的卖点是兽耳毛绒绒女仆们,你能明白吗,就是一进店里就会被各种兽耳大姐姐们团团围住,仿佛身处天国,一定会很快乐!”神田爱越说眼睛越亮,双手合十握在一起,脸上浮现出两团红晕,嘴角可疑的笑容
像是在想象什么不正经的事。
五条悟沉默的挠了挠头,原来刚才她撒娇想去吃饭的地方是女仆餐厅吗?
不过兽耳啊……一定很适合爱吧,五条悟也开始想象起来。
“……”禅院直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自从意识到自己输了游戏以后,他设想过无数中他可能会受到什么束缚
可能会让他下跪道歉,可能会让他再也无法鄙视女人,甚至会用束缚让他从此听从她的命令。
可是,她现在提起这件事是什么意思?禅院直哉瞳孔地震。
“只是很遗憾,今天看样子是没法去了。”神田爱失落的摇摇头,然后视线移到了禅院直哉的身上。
不不不,现在天色明明早的很,现在去肯定来得及啊,这个人在睁眼睛说什么瞎话!禅院直哉眼角抽搐了一下,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虽然差距有点大,可也不是不可以,你肯定会赔偿我宝贵的时间对不对?”神田爱不怀好意的勾起唇角,那双蜜糖色眸子里流动的情绪,让禅院直哉的心坠到了谷底。
“禅院直哉,今天一整天你要带着兽耳穿着女仆裙,做我一天的仆人。”
她的话如同晴天霹雳,让禅院直哉整个人成了灰白色。
神田爱看着石化在地上的禅院直哉满意的点点头。
这个人的确是个满脑子草包的封建余孽,是她最讨厌的类型。可现在还不到处理这些垃圾的时候,过于过分的束缚会引起其他垃圾敌视,到时候他们会像苍蝇一样源源不断的涌过来。
她来这里是为了开心,又不是为了处理垃圾的,每天应付这些人简直是浪费时间。
可简单放过他会让她不愉快,于是她想到了这个折中的办法。
禅院直哉这个典型的大男子主义,最在乎的无非是男人的脸面和高贵的出身地位,以及身为男人绝对的自尊心。
身为一个男人,却要穿着女仆裙带着令人羞愤的兽耳,去取悦女人,服侍女人,听从女人的命令,还有比这更令他耻辱的事情吗?
“……嗯?”五条悟听到这话眉头一皱,虽然这是为了教训他,可总感觉有点奇怪……
下一秒,术式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