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当地村民都随着明夏一起将这里称作试验田。
别说徐思宁了,精神小伙五人组也是头一次来大景山的试验田,他们按照明夏的吩咐,将搁着酵素桶的小推车停在了地势较为平缓的地方,这才认真打量起眼前的这块地。
试验田的面积不大,但可以看得出来,这里有被人很细心的在照料,整个试验田里连一丝碎石杂草也无,所有的果苗看上去都生机勃勃。
嗯?等等。
大明盯着后排那几株看上去与周围其他果苗有些格格不入、蔫哒哒且根茎发黄的果苗,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几棵果苗是不是生病了?”
他的声音很快吸引了同伴的注意,小明小心翼翼避开果苗走过去,弯腰盯着那几株果苗看了许久,伸手挠了挠头,有些尴尬道:“怎么看着好像要死了?”
徐思宁没有种过果树,但她妈妈很喜欢养些花花草草,偶尔母亲出差的时候徐思宁也会帮着母亲照顾一二,不过效果往往都不怎么理想就是了。
徐思宁在家里被称为植物杀手,因为无论她养什么植物最后都会死掉,哪怕是按照母亲交代的各种注意事项严格执行,结果还是没有例外。
在养死了母亲一盆价值百万的珍贵兰花后,向来好脾气的母亲终于忍不住勒令徐思宁以后都不可以碰家里的花花草草。
徐思宁这个人吧,从小基本事事都挺顺利的,鲜少遇到什么挫折,养花养草这种看似简单的事情,却让她倍感受挫。
被母亲勒令不许在家养花后,徐思宁成年搬出家自己独居,不信邪地尝试着钻研过一段时间,但结果无一例外,买来的花和朋友送来的植物全军覆没。
所以,要说种植方面徐思宁是没什么经验的,但要说观察植物濒死状态,这徐思宁特别在行。
听到大小明的叫喊,徐思宁也凑上去看了看,良久后得出一个结论:“有点像我家之前养死的绿萝,一般这个状态再往下就是等死了。”
他们讨论的那几株果苗,自然就是前不久被野猪霍霍到半死不活的那几株果苗。
如今剩下的已经算是生命力相当顽强的了,因着当时野猪是直接将其根部从地里用鼻子拱出来的,虽然抢救还算及时,但效果仍旧不太理想。
根系损坏比较严重的第二天就已经不行了,眼下他们能看到的这些,已经是经过一系列抢救后的成果。
明夏走上前,观察了一下那几株果苗的状态,确实感觉比前两天更严重了,幼苗时期的果苗本就非常脆弱,被野猪连根拔起不说,还伤到了根系,着实棘手。
用手机给这几株果苗挨个拍了照片,拿出之前的记录本,填上日期后详细地记录了这几株果苗的状态。
做完这些,明夏这才开始着手于其他健康果苗生长状态的记录。
她忙的时候也没让其他人干看着,试验田专门从村里拉了水管过来,明夏简单教了一下如何给果苗浇水,水量一次该给多少,应该从哪个位置浇能最大程度让浇灌下去的水份保留的时间长一些。
徐思宁挺想上前帮忙的,但考虑到她的那些前科,没敢贸然搭手,所以大部分活儿都是那五个精神小伙儿做的。
别看他们一个个看上去很不着调,干起农活来却像模像样的,十分干净利落。
经过这一上午的辛苦劳作,明夏更加坚定了打算,如果陶韫之不接收他们的话,明夏就留下他们开垦后山荒地。
劳动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等差不多将试验田里的活处理完的时候,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上午忙完了果园里的事情,下午也没闲着,几个人分工合作,将从动物园拉来的猛兽粪便分批放在了野猪经常出没的地方。
除了这些事情,明夏还在网上订购了一批带有猛兽叫喊声的录音装置,价格不贵,声音很大,续航持久,最主要的是三年内坏了免费换新,售后十分到位。
下午的时候徐思宁的时间就没那么自由了,按照节目组的规则,下午作为嘉宾的徐思宁是有任务在身的,于是尽管百般不舍,徐思宁还是挥别了明夏,配合节目组继续录制。
值得一提的是,下午太阳落山的时候,明夏忙完收拾东西回村子时,远远便看到邱玉恒一个人在村口来回踱步,看那模样像是在等人。
明夏忙了一天,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挺累的,并不打算在邱玉恒身上浪费时间,更没空跟他起什么争执,所以看到他的身影,明夏索性带着五个小跟班绕开走。
可没想到,明夏想要绕路,邱玉恒却偏偏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听到脚步声,抬头见是明夏回来了,邱玉恒居然主动小跑着迎了上来。
明夏只当没看见他,继续往前走,脚步连停顿都没有。
“姐,那人是不是找你的啊,一直看你呢。”大明感觉到邱玉恒的动作,好心提醒了一句。
小明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也立刻开口道:“对,是个小白脸,朝我们这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