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昨天土地拍卖会上那个男人又出现了了。 “苏小姐。”男人依旧是温声细语的模样。 “是你?”苏清欢打趣道,“今天又要给我送地?” 说后半句的时候,她故意往邢菲身上瞥了一眼,气得邢菲暗自在心里捶.胸顿足。 “那倒不是。”男人低低的笑了一声,“我是代表白先生,邀请您去贵宾包厢入座的。” “贵宾包厢啊,看不出来啊,这女孩子年纪轻轻,居然是白墨寒的座上客!” “是啊,我记得上次坐贵宾包厢的,还是南非来的某位大佬吧!” 众人窃窃私语,苏清欢却没当回事,正好她也不想听这些唠叨,就随男人去了。 身后,邢菲看得咬牙切齿,指甲几乎钳进肉里。 该死的,为什么苏清欢总是这么幸运? 白墨寒那样的男人,也是她能高攀的起的?! 看吧,南司城不在,她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接受其他男人的好,这种天生的贱.蹄.子,她迟早会揭穿她的真面目。 “菲菲!你不是说你妹妹是乡下来的什么都不懂嘛,她怎么会认识白墨寒的人啊!”瑟琳娜抓着邢菲的手急的跳脚。 白墨寒可是她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怎么能被一个乡下女人染指! “我怎么知道!”邢菲正在气头上,脱口而出的语气就重了些,说完,她才又意识到失态,忙又放低音量讨好的说道,“对不起啊瑟琳娜,我也是被苏清欢气坏了,白墨寒那样的男人,当然只有你才配得上了,只不过我这妹妹,惯会使一些狐.媚手段勾引男人,我也拿她没办法......”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像你这样的蠢货,白墨寒能看得上,除非眼瞎耳聋! 瑟琳娜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苏清欢是吗!你给我等着!” —— 苏清欢一行人很快到了贵宾包厢。 “苏小姐你们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外面的服务员说,他们会尽力满足,我还有事,就先失陪了。” 男人说着,同南楚江等人点头打过招呼,目光经过司泽时,多停留了一秒。 苏清欢将这一秒的停顿尽收眼底,出声叫住了他,“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我总不能随便叫个喂什么的吧?” “是我疏忽了,”男人退回来,十分恭敬的说道,“我叫司瀚,苏小姐直接称呼全名即可。” “司瀚?”南楚江好笑的用胳膊肘推了司泽一把,“这人跟你一个姓诶,别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哥吧?” 司泽面不 改色,也不接话。 司瀚淡笑着解释道,“这位先生误会了,我本姓并非是司,只是司命的一个代号。” “哦~原来如此。”南楚江点点头,又继续打趣司泽,“同样都是司,你要是也跟着司命混,没准能比他还风光,你说是不?” “不能。”司泽惜字如金。 南楚江瘪嘴,“开个玩笑都不行,没意思。” 司瀚低低笑了声,随即便退了出去。 坐下之后,赌石拍卖也开始了。 苏清欢他们的位置是二楼左侧,能够很清楚的看见司瀚上台担任主持控场。 不一会儿,二楼最好的位置,也有了人。 苏清欢偏头看过去,一眼便对上白墨寒漆黑的眼。 不知道为什么,那张脸她明明是今天才第一次见,却觉得那眼睛熟悉的要命。 白墨寒脸上没什么表情,却是淡漠的朝她颔首打招呼。 实际上,内心有多虚,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多怕对着苏清欢,会不自觉表露出南司城的温柔。 毕竟是受了人家的礼遇,苏清欢也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 南楚江不经意的一瞥,就望见这略显暧昧的一幕,理所当然认为两人是在眉来眼去。 二话不说,就走到他们视线中间,挡住白墨寒的目光,投 去警告的眼神。 无声的威胁道:这位名花有主了,把你的坏心思收起来,否则小爷打折你的腿! 白墨寒对上他的眼神,却是淡然勾唇,不动声色的把脸偏了过去。 “算你识相。”南楚江小声啐了一声。 第一件拍品很快被抬上来。 这块原石大概四十多斤,左上角的位置磨去了一个棱角,内里通体清新的绿呼之欲出,色泽纯正,水润光滑,让人一看便移不开眼。 “这我不会看走眼的,绝对是玻璃种!” 会场众人顿时起哄。 但也有不同的声音,“也许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里面未必还能这么出彩。” “可能吗,这么重的原是,哪怕一半有翡,也是价值连城啊!” “哪前提也得是有一般,万一只是个边角,里面全是废石,还不得连裤衩都赔进去!” 虽然众说纷纭,但是根据行规,这一类原石的价格依然要比完全看不见内里的要高出许多。 没有人能够准确说出,某一块擦窗料是不是像外面看见的那么完美,更大的可能性,是出现断层,绿只占据不到二十分之一,那就真的和路边硌脚的石头没有区别了。 苏清欢只扫了一眼,就默默收回视线,端起服务生送来的咖啡 细细品尝了起来。 下面那块原石虽然能开出一小块翡,却不值得兴师动众,但是这咖啡确实不错,醇厚爽口,齿颊留香,倒是让她想起从前卖咖啡的日子了。 但一楼那些人更多认为这块原石是暴富的机会,出价的热情此起彼伏,经过几十个来回,才最终以四千万成交。 “好家伙,还真不便宜。”苏清欢咂咂嘴。 怪不得邢菲和那个瑟琳娜谈及赌石,话里话外都是有钱人的居高临下,这一行,手里不趁着一两个亿,还真不够赔的。 后面连着又抬上来几块原石,苏清欢都只是一扫而过,没有参与竞价。 楼下邢菲见状,仰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