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威廉和你持同一态度。 但是路易斯对此很不满,每回都要坚持不懈地纠正。 卡萝,选择性耳聋。 你和威廉每次都得看着他俩就称呼问题说段相声。 ……行叭,这两人不嫌累就好。 听到卡萝要给你讲故事,你直接“好耶!”。 但只要刚听了个开头你就明白了,卡萝讲的是德蒙福尔侯爵家的故事。 偏心冷漠的侯爵老爷,难产早逝的夫人,作为养子实则私生子的长子,身体羸弱被锁在大宅中如同鸟雀、无力而为的大小姐。 这个大宅中每年都有女仆死去。 她们或死于患有狂躁症的老爷发病时的泄怒攻击,或死于长子轻视冷漠生命、生来变态的施虐欲。 在杀死了人之后他们将尸体埋在领地中,又以照顾生病的大小姐需要更多女仆的名义,召集对凶杀一无所知的少女前来应聘。 大小姐不理世事,又似乎对父兄的恶魔行径有所察觉。 她的贴身女仆换了一个又一个。 积年累月让大宅中工作的其他鲜少接触大小姐的佣人,对大小姐产生了生性残暴的误会。 12岁的大小姐在意外目睹了自己的贴身女仆死亡现场后,受到刺激昏死,醒来后患上了极其严重的恐血症。 父兄都无视她的质疑,只是漠然给大小姐换了新的女仆。 她能做什么?12岁的女孩什么都做不了。 好在神不会允许这等残酷的事继续无情地发生下去,侯爵和养子巡视领地时因马车事故而死,大小姐也离开了这个噩梦般的地方。 卡萝的最后一句“大小姐必定能在未来找到活着的希望和幸福”,结束了这个魔幻荒诞的故事。 你沉默了许久许久。 尘封的记忆开启,那些你刻意去忽略的东西此刻再度摆在面前。 你想起剧情中卡萝之所以会成为原主的贴身女仆,就是为了能够进入德蒙福尔家,寻找那些少女进了大宅却再无音讯、失去踪迹的真相。 想起那场近在眼前又遥远的大火。 想起出了意料外事故的马车。 回到最初的德蒙福尔,一切的偏差都从被提前的死亡结局开始的。 很多话和曾经的困惑都堆积在胸口,涨满得像是要炸裂开来。 但时至今日,又仿佛早已失去了询问的意义。 你愣愣地往嘴里塞一块小饼干,嗯,还是很好吃。再端起凉掉的红茶喝一口,嗯,也还是很好喝。 都这么久了你也不觉得主角团队会有暗鲨你的想法。 就,怎么说,毫无预兆来这一出,挺秃然的。 卡萝却在此刻提着裙摆向你单膝下跪。 右手抚胸,以心脏起誓。 “传言或有实情,真相或有虚假。”她望着你的眼睛,像一片深蓝的海将你包裹:“但我更愿意相信自己所触碰到的您的灵魂,都比所谓证言和证据更加真实。” “嗯,我知道。”你怔愣后回以灿烂的微笑,忍不住跳起来将卡萝紧紧抱住,毫不在意破坏了人家认真宣誓的氛围。 回想曾经,你哭着又笑着说,“你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卡萝·奥斯汀,你永远的守护天使。 39.此处有人持靓行凶为所欲为 或许是了却一桩旧心事,你开始越发的放飞自我。 连钝感的莫兰上校都隐约察觉到了异样,更别说好像在你身上装了针孔摄像头的某人——你的丈夫威廉小教授了。 但敏锐的他什么都没有提起。 一如往常。 平日下午茶的时候,如果恰好有空闲,威廉还是会像少时那般给你讲故事,也默认了你把「犯罪卿」所完成的事件写成小说,连你选用了哪种写作风格都不意外。 虽然人各有所爱,但人们依然普遍向往美好的事物,喜欢漂亮又好看的东西。 而你太懂得怎样将美好撕碎了践踏给人看。 像根针慢慢地、缓缓地扎进血肉里,深到一定程度后猛地加力、瞬间痛醒心扉又瞬间沉寂。余韵绵长,痛又不痛,痒不算痒,就难受。 并不是能痛击灵魂的作品,却也足够令人难忘。 只是你选的叙事角度给了他超出预料的惊讶。 “居然想到以亡者的视角来叙述……”威廉手里拿着小说的初稿,赞叹道:“伊文的想法有时候还真是令人大开眼界,不禁想到「原来还能有
【续四】(2 /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