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往花瓶里加水，也一滴不会漏呢！

胡嫣然不解地看齐白榆：“难道你以前没有见过机械师序列吗？机械师序列九‘修理人’不只是有这个技能，还能修理精通呢！另外，奥术师大群的标配，超强记忆力也都有了...以后学别的东西该省多少事啊！”

“别说了...”齐白榆整个人都灰暗了。

周冲安慰他：“炼金术师序列一直都是最受重视的序列之一，甚至‘之一’都可以去掉，是‘医生’呢。”

“是啊，只能这样想...但序列九的‘哲人’真的有什么用吗？即使我现在在哲学的问题上如有神助，但那真的有帮助吗？这只会让炼金术师序列的灵能力者更容易神神叨叨吧——这完全就是巫师大群的‘不良风气’！”

齐白榆斩钉截铁的论断，让周冲这个巫师序列也没法说话了。

“格斗家大群从一开始就狂点战斗力，奥术师大群的灵能力者都能有一个越来越聪明的头脑...巫师大群从一开始就是要和自己过不去，我之前还听别人说过，巫师大群都是一群神经病，呵呵。”

罗真想了想说：“但巫师大群也是最自由的，很大程度上，巫师大群的三个序列的前途，相比起灵性禀赋，更容易受个人选择的影像...开发成什么样的都有。嗯，百花齐放呢。”

“那是‘巫师’序列，炼金术师序列和战斗法师序列可没有这种好事。”齐白榆撇了撇嘴：“当然喽，我哥就是这上头的典型，自由过了头了，永远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这就是连带整个巫师大群都被认为是神经病的根源！”

“啊，小冲，不是在说你...呃，其实我有时候觉得，你不太像巫师序列来着。”

“怎么说呢，巫师序列的灵能力者之间性格也有很大差异，但有一个算一个，都可以说是怪胎，控制狂怪胎。”

“哦，没错。”罗真在旁点点头：“巫师序列的‘自由’，完全凭自己意志，也是控制狂的一种体现。控制狂不只是控制自己之外，是要连自己也尽在掌控。”

“非常精辟的回答，我没想到你会把一个和你没关系的序列想的那么深。”齐白榆连连称赞，然后又对周冲说：“所以我才说小冲你不太像巫师序列嘛，太正常了...甚至在其他序列，你这么正常的也少见。”

其实灵能力者在普通人中间都算怪胎，毕竟他们都算人群里的万分之一了。这种情况下，就算有意培养他们的群体性，让他们不会轻易越过红线，走到混乱、邪恶那一侧，他们也无法逆转地‘不合群’了。

这一点儿也不奇怪，普通人之间也可以因为地域、民族、财富多寡等等不那么绝对的因素划分，不同成分之间出现一眼看得见的隔阂，何况是灵能力者和普通人呢——从他们被确认是灵能力者开始，心态的变化就开始了。

也就是灵能力不存在遗传，它的出现就是偶然。不然的话，社会分裂，普通人和灵能力者变成两种生物早就该开始了！

周冲都被齐白榆的‘直白’弄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以前的齐白榆可没有这么‘有话直说’。只能轻轻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但谁也没规定‘巫师’一定要是什么样子吧？所以，大概是什么样子都可以。”

罗真忍不住笑了一下，周冲不明白她为什么笑，垂下了眼睛。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从这句话来说，周冲就是再标准不过的‘巫师’吧？以我为主，我可以做主...”

“我一直很羡慕这种。”

“是因为和自己完全相反吗？”齐白榆忽然打断了一下，和之前截然不同的正襟危坐：“半神序列对命运的感知一直很强烈，只不过不同于序列六就是‘预言家’的巫师，巫师要玩.弄命运，也不同于整个晋升主线就是要对抗命运的战斗法师...半神序列的核心就是‘顺应命运’吧？”

“但罗真还是机械师呢，机械师可是亵.渎命运的。”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宋泽希说了一句。

这话却引得齐白榆笑了起来，就连罗真的嘴角也弯了弯——当然不是因为宋泽希说得对，而是恰恰相反，他把机械师序列的关键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