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非白上半身被拉进车厢那一瞬间,于哲已经按下了车内按钮,前后座中间升起隔板,给了两人空间发挥。
小苏的镜头也转到一边,只自己偷偷地看,时不时惊叹两声。
满屏弹幕关注点也挪到祁非白和关凛域身上,疯狂刷屏:
【什么是我们星际网民不能看的!把镜头移回去!】
【祁非白这么诱的吗!这谁顶得住!】
【这还考虑什么基因啊,他领带一扯,我人都傻了。】
【手腕上还戴着领带呢!谁家好人手腕戴领带啊!欲死我了。】
【主播在惊叹什么!快让我们也看看啊!】
小苏偷瞄一眼,轻声说:“你们不能看。”
“我也不能看。”
可他却也偷偷在看。
他看到祁非白腰肢卡在车窗,一脚踩地,另一脚轻轻踮起。
他不知道,祁非白上半身的重量,全靠手臂挂在关凛域身上。
关凛域托着祁非白的上半身,仰头与他深吻。
他掠夺祁非白口中的空气,用信息素将他侵染,让他身上里里外外都带着自己的味道。
他的手指,无法控制在祁非白脖子后方的软肉上摩挲,那是祁非白腺体所在的地方。
祁非白的身体因为舌尖和空气被掠夺,越发瘫软。
那在他腺体作祟的手指,更是让他难以自控沉溺于关凛域信息素所构建的空间。
他为此沉.沦,为此想要得到关凛域更多。
最后,还是定力更足的关凛域分开两人的唇。
他垂眸,看着祁非白水润嫣红的唇.瓣,深吸一口气,低声说:“你不是还有正事吗?”
祁非白恍然,声音黏黏糊糊:“嗯,是有的。”
关凛域又在他唇上浅浅一啄,“去吧。”
祁非白这才放开关凛域,差点因为身体发软,站不直腰身。
当他从关凛域的车厢后座钻出来,弯腰与关凛域告别,旁边的小苏终于松了口气。
弹幕:【听主播的叹息,应该是结束了吧。】
【没有看到那么血脉喷张的一幕,将会是我毕生的遗憾。】
当然,也有不少祁非白的黑粉在弹幕区质问那些磕到了的观众。
【他以前做了那么多恶心事,现在搞搞黄色,你们就磕到了,就忘记以前了?】
【互联网果然是没有记忆的,只要给点糖,网友什么都能忘。】
【你们不觉得很恶心吗,这么浪荡的omega,真的丢omega的脸。】
一时间,弹幕再次乌烟瘴气。
原本也在羞涩嗑糖的小苏,看得满心愤怒。
送别关凛域的祁非白走来小苏身边,对小苏说:“我们继续吧。”
小苏见他满脸春.色,眼睛明亮,又被治愈,“嗯!”
不多时,两人来到小区旁某个咖啡厅
,找了个角落的地方,直播镜头反转,祁非白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原本争吵的弹幕,猛然被一张精致清丽的脸袭击,弹幕甚至空屏了一会儿。
此时阳光正盛,他们坐在窗边,阳光洒在祁非白脸上,将他皮肤映照得越发白皙透亮,好似渡了一层光。
半晌才有人感叹:
【不得不说,他脸真的能打。】
【难怪关总会被他拿下,简直不敢想象和这么好看一张脸亲嘴是什么感觉。】
【他嘴唇红嘟嘟的,看起来就很好亲。】
祁非白拿出自己的资料,正襟危坐,小脸上满是认真和严肃。
“大家好,我叫祁非白,今天开直播,是想要寻求大家的帮助。”
“事情是这样的,我爸爸妈妈意外去世,在那之后我就跟着我大伯一家生活。”
他从原主的记忆中,找出那一段压抑且阴暗的回忆。
在原主的记忆中,永远都是父母去世的噩梦,以及在大伯家里阴晴不定、束手束脚的生活。
那是一个孩童天塌下来的绝望,一直被父母宠爱的孩子,人生突然生变,根本无力独自支撑巨变的心理,也无法立刻接受寄人篱下的生活。
只是将这一段记忆调动,也足以让祁非白感受到窒息和绝望。
他眼眶微微发红,悲戚从眼底溢出。
片刻,祁非白眉宇间染上淡淡悲伤和薄薄怒气,冲淡了原主记忆带来的悲哀:“我在大伯家刚生活了不久,他们就让我签了很多字,说那些都是为了我好的,保护我的。”
“有好多好多资料,我现在也想不起来到底签的是什么。因为爸爸妈妈的去世,让我很难过,我一直没有开心起来。”
“现在,我和凛域哥哥是恋人关系,我希望可以有自己的家给凛域哥哥住,但我爸爸妈妈留给我的房子,已经不是我的了。”
祁非白举起手中的资料:“资料里面,这套房子被转卖了很多次,今天我去,是祁耀住在里面,我希望,可以把房子拿回来。”
“但我不知道怎么办。”
无论是祁非白还是祁耀,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有人教过我,遇到这样的问题要怎么处理。”
“我的好朋友小苏说,可以找律师,但是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