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住自己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打开背包。
首先拿出来的是两只兔耳朵。
他已经等不及继续翻找背包里有什么,便将这两只兔耳朵戴在祁非白头上。
兔耳朵是特制的,戴在祁非白头上后,立刻接收到了他的神经信息,一会儿L垂下,一会儿L转动,格外灵动。
带着耳朵的祁非白,也点燃了关关凛域自己都不知道,且从未被涉及到的私人凛域。
他再从书包里翻出一件白色半透深v衬衣,和一条带着仿兔毛的短裤。
更过分的是那短裤后面分明有个小洞,方便尾巴从裤子里露出来。
关凛域在看到这个设计的瞬间,一股血液猛的冲向头顶,已经无法忍受。
他将衣服和裤子
扔在一旁,决定先将这只小白兔翻来覆去吃一顿,然后再换种口味吃。
空气的温度陡然上升,气氛缠绵缱绻,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祁非白只觉得自己再一次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明明身体已经软到极致,肌肉却不自觉绷紧,甚至痉挛。
他只能承受这一切。
他也只想承受这一切。
他放任自己沉迷其中,直至失神,直至喉咙沙哑,满眼白光。
当一切结束,他趴在床上,身边是带着胡萝卜头的兔子尾巴。
他心中还是有些遗憾的,声音沙哑,却倔强喃喃道:“我的衣服和裤子都没穿呢,丝带也没有系上。”
关凛域端来食物,半抱着他,一边为他吃饭补充体力,一边看了看腕表的时间。
此时的他仿若一只被喂饱的餍足狮子,慢条斯理低声言语:“还没到12点,现在还是我的生日,刚刚只是前菜,生日礼物你吃饱了我再拆,可以吗?”
已经累到浑身瘫软的祁非白瞬间来了精神,重重点头表示满意。
作为一只小企鹅,他没有大多数omega的羞耻心,且痴迷于怀孕。
他当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很喜欢关凛域的安排,只要他们多一次亲密,怀孕的可能性就会多一分。
而且那本来就是他精心准备的礼物,若是没有穿上,让关凛域亲自拆开他这份礼物,那他的准备有什么意义呢?
饭后,关凛域抱着祁非白去卧室自带的卫生间简单清理了一番,又将他抱回床上,慢慢的一件一件将他准备好的衣服穿在他身上。
他皮肤原本就白皙且柔嫩,轻纱一般的衬衣穿在他身上,半透不透,更显得他极致诱惑。
可爱的尾巴从裤缝里露出来,微微摆动。
耳朵也时而垂下,时而立起。
脖子上红色的丝带打出漂亮的蝴蝶结。
这对于关凛域来说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礼物,没有之一。
他垂眸看着祁非白,眼中的深情是平日里因为压抑而无法见到的。
他的指尖顺着祁非白的脸颊缓缓滑下,落在红色的丝带蝴蝶结上,声音低沉且满足,又好似比平常要脆弱许多。
他对祁非白说:“其实今天并不是我的真实生日,我已经忘记了我是哪一天出生。”
“今天是母亲将我从荒星带回关家的日子。他们说这是我的新生,所以我的生日也应该定在这一天。”
“我以为这一天就仅仅只是记录人生新的开始,但是今日开始这一天又有了新的意义。”
祁非白眼底一片纯净,没有任何杂念:“因为今天我把自己送给你了,所以有了新的意义是吗?”
关凛域用极慢的速度拆开他脖子上的蝴蝶结,轻轻吻上他的唇,仿若亲吻这世间最珍贵的至宝。
低沉的声音从他唇齿间缓慢溢出:“是的,你赋予了今天新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