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总裁。”
“所以南哥今天不来接我?也是因为他?”
陈觉老老实实:“……今天是谢哥的毕业典礼。”
连笙云一脚踹在椅背上。
“艹,
就打几个小混混这么掏心掏肺,
公司都要送给人家了,南哥怎么想的?”连笙云气得耳机都摔在了地上,“还有你们,到底怎么办的事,南哥这还没出海市呢就能让人差点让人给欺负了,保镖不够用可以找我啊,还是说,你们不想干了?”
“也,也不能这么说吧,”陈觉畏畏缩缩,“他们是两情相悦,我昨天还看到谢哥给乔总煲了汤送到公司呢。”
“呵,怎么,南哥是自己喝不起汤了?”
一事无成又只会送些这种不痛不痒的玩意儿,工作公司一概靠着南渡,连笙云已经在心中自动给谢闻澜定义成了试图傍身的货色。
“我说呢,”连笙云冷笑一声,“海市哪来那么多不长眼的混混。”
小混混欺负人也是要看碟下菜的,像南渡这种一看就身价不菲的,就算他们想动手也得掂量掂量有没有那个命,但要是谢闻澜自己找来又自导自演了一出英雄救美,这一切都很容易说通了。
也就是他家南哥单纯善良又乐善好施,连笙云长长地叹了口气,现在他回来了,绝对不能让南渡再被这种奸人蛊惑。
刚刚踢椅子的时候铆钉顶到了脚,连笙云默默地揉了揉,又清了清嗓子,严肃地威胁:“咳咳,今天我骂人的事,你不许跟南哥说。”
*
“你想说什么?”
南渡一睁眼,就见谢闻澜俯下身,用棉签细细地给他沾湿干燥的嘴唇:“先别说话了,要不要喝口水?”
南渡摇摇头,手指在他通红的眼尾碰了一下:“哭了?”
南渡声音太过温柔,谢闻澜一颗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愧疚,现下一见到他醒来,眼尾顿时更红了。
“都是谢总了怎么还是这么孩子气?”南渡露出一个苍白地笑,“给你送的毕业礼物,还喜欢吗?”
“我只想你好好的。”谢闻澜吸吸鼻子,他做不做那个CEO有什么关系,要是早知道南渡会为了去毕业典礼连饭都顾不上吃,说什么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提要求。
就算他去接连笙云都没关系,只要他能好好的。
“好了,过两天有个行业峰会,我还想你跟我一起去呢。”南渡的指尖在谢闻澜眼尾处点了点,哄人的语气:“你就这么去啊小哭包。”
谢闻澜抓着他的手指不说话,南渡有意岔开话题,“我记得路上好像……”他顿了一下,露出费力思索的表情,“是怎么了吗?”
谢闻澜一个激灵,连悲伤和忧郁都顾不上了,说话直打磕:“没没没,没有啊,就是出了点小车祸。”
“车祸?”南渡一副惊讶的样子,目光在他的身上扫视了一圈,“没受伤吧?”
“我没事,”他绝口不提遇到连笙云的事情,“就是车子刮了点,让王叔送去修理了。”
结果他话音刚落,连笙云就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哥!”
“??[”
连笙云关切道,“怎么回事啊,哪家医院,要不要我去看你?”
“低血糖,没关系,我下午就出院了。”
奇怪的是,连笙云也没有主动提起那段相遇,反而是絮絮道:“都告诉你了要好好吃饭,你再这样,我就告诉我妈了啊……”
听到南渡没事,连笙云松了口气,开玩笑,他怎么会主动提,这辈子让他承认输给谢闻澜,门都没有。
“好好好,”南渡笑着,连声应承,“听你的。”
“这还差不多。”连笙云哼了一声。
一个宠溺一个骄纵,他们的对话带着别人无法插入的熟稔,谢闻澜咬了咬牙。
“你呢,”南渡主动问,“到家没?”
“到啦,哥你什么时候来我家啊,我妈刚刚还在问你呢?”
“我……”
南渡刚要说话,指尖就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裹住了。
他垂眸一看,谢闻澜在舔他的手指。
谢闻澜在这方面有些无师自通的天赋,仿佛那不是一只手,而是什么动听的琵琶,轻拢慢捻抹复挑,从尾根慢慢地滑出尖端,眼睛湿漉漉的,带着些迷醉和讨好的意味。
南渡小小地闷哼一声。
“南哥?”连笙云起了疑,“你那边有什么人吗?”
谢闻澜的动作顿住了,他期待着南渡像自己奔向他一样,介绍说:这是我的男朋友。
但是他却略过了这个话题,只是问:“阿姨最近身体怎么样?”
原来还是不想让他知道吗?
谢闻澜眼睛里的光不见了,用虎牙在他的指尖上磨了一下,算作惩罚。
“谢闻澜!”
“你是小狗吗?”等挂完电话,南渡才终于骂出了声,他左手的五根手指全部变得湿淋淋,最中间那根还带着枚牙印:“谁教你这么做的?”
谢闻澜抿着唇,他看不惯南渡和连笙云那么说话,也不喜欢南渡在连笙云面前回避他们关系的样子。里都说这个时候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