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这我哪知道,反正这个事情我看不简单。”狗王抿了抿嘴,若有所思地盯着我。
“你看我干什么?草!”我骂道,“你他妈不会以为是老子干的吧?王河,你几个意思?”
“你跟我急什么?我什么时候说是你干的了?”
“那你刚才什么眼神?”我咬牙道,“老子昨晚在宿舍睡觉,哪都没去!也没给姓孟的弄什么白包!”
“既然不是你干的,你慌什么?”狗王翻了个白眼。
说是这么说,可是我心里很清楚,这件事要是和我粘上一点边,到时候哪怕我是冤枉的,也很有可能会被牵连。
草他妈的,这孟鸿远,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这个时候死了!
我憋着一肚子火,掏出烟正准备点燃,老狗就把我嘴上的烟拿了过去:“三哥说了,这里面不能抽烟。”
“为什么?”
“保护现场啊!”老狗煞有其事地道。
我懒得搭理他,出了房间,在过道上点了一根烟抽起来。
刚抽没两口,手机就响了起来,是李艳打过来的。
我接起电话,只听到她在电话那头问:“我在杂物间的包厢等你……”
说完这句话,电话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