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号令群雄了。
半晌,他才恨恨地说:“杨磊,你给我记住。这笔账,我蔡广林记下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血债血偿,身败名裂!”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手下人鱼贯而出,大厅里的气氛,瞬间轻松了不少。
我轻蔑地笑了笑,对宋溥心说:“会长,蔡广林这个瘟神走了,咱们可以继续了。”
宋溥心感激涕零,连连点头哈腰。
宴会重新开始,觥筹交错,言笑晏晏。
仿佛刚才那个插曲,只是一场幻觉。
我端坐席间,心如明镜。
想到这里,我冷笑连连,掏出手机,给常建林去了电话:“蔡广林那个狗杂种,果然没安好心。这次在新加坡丢脸,他恐怕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你给我盯紧点,一旦发现他有什么动静,立刻向我汇报。”
“是,老大!”电话那头,常建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