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混着浓郁的威士忌香气,充满侵略性地吻,夺走她的呼吸。
等她气喘吁吁反应过来时,谢琮月已经将她打横抱起,她意识到自己的手掌正贴在他肌肉紧实,带着温度的胸膛。
“谢琮月.....”
“你该试着换一个称呼,苒苒。”
秦佳苒咬住一点唇肉,才控制住打结的舌头:“老公....我们不回去了吗?”
谢琮月看她一眼,漫不经心笑了声:“今晚很重要,不要浪费在无聊的人和事上。”
什么重要,不言而喻。秦佳苒打了他一下。
觥筹交错的夜晚里,劳斯莱斯载着月光和这对新婚夫妻,在夜色中悄然退场,往谢园驶去。那是他们的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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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的秦佳苒越发忙碌了,易思龄有意培养她,任何重要的场合都会带她出席。
不是让她学习在这样的场合里交际,而是让她适应如何在觥筹交错的顶豪社交圈中当主角。
谢家的少奶奶,在任何场合任何圈子里都是无一例外的主角。她要习惯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
婚后三个月,皇家艺术学院的offer飞来了秦佳苒的邮箱。这所全球唯一的全研究制艺术院校是全球历史最为悠久的艺术学院之一,培养了众多声名大噪,享誉全球的艺术家,极底的录取率让一众申请者闻风丧胆,年年入学都竞争激烈。
秦佳苒没有想到自己能拿到这所学校的offer。
谢琮月知道去国外念艺术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倒是没有阻拦她,而是提前做好了计划,逐步将未来一年的工作中心往欧洲板块转移,这样一来就苦了谢浔之。
天降大锅。
一年到头都来不了几次集团总部的谢浔之如今天天报道,董事长办公室从一周两次打扫,到一天一次打扫,集团内部的高级会议都开始由谢浔之代为主持,每天文件堆积如山,钢笔一日一管墨都不够用。
易思龄的安慰中总之夹杂着阴阳怪气:“你现在可是退休返聘呢,宝刀未老,还能替咱们儿子上阵杀敌,不错。有你这爹地,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谢浔之叹气,在文山会海中快要力不从心,又被妻子如此嘲笑,实在是生活不易,“夫人,你什么时候能对我好一点?”
易思龄“嗯”了一声,音调拖得老长:“我对你可好了。”
谢浔之揉了揉眉骨,放下手中的钢笔,走到易思龄面前,动作温柔地将她手机抽走,瞥了一眼,看见屏幕上是一张拍品图片——佳士得春拍的压轴品之一,乾隆年代的珐琅彩花瓶。
“喂!”易思龄抗议。
“亲我一下,我帮你买了。”他波澜不惊地看着易思龄,那张英俊的面容仍旧如年轻时一样,只是更深邃了,添上了成熟坚毅的味道。
易思龄:“..........”
玩这招是吧?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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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对于谢琮月来说,不亚于第二故乡。他十三岁时就被父母扔来了这里,从伊顿公学毕业后又读了牛津,在这里度过了接近十年的时光。
毕业回国之后,他再来伦敦,也只是出差,短则几日长则两周,如今再度长居于此,的确有熟悉的陌生感,只是做什么都没有新鲜感了。
秦佳苒和他不同,她第一次来伦敦,真是哪里都新鲜,不论是路过街角的花店,还是书店,水果店,她全要进去打卡,出来的时候手里提着满满当当的东西,出门有专门接送的宾利不坐,要坐地铁,她觉得有趣。
伦敦总是下雨,可她总忘记带伞,下课后遇上雾蒙蒙的小雨,就打电话让谢琮月来接。
即使总是下雨,她还是喜欢伦敦的天气,她对谢琮月说,这种天气很有艺术家的感觉,但她不
喜欢伦敦的食物,太难吃了,她几乎看见炸鱼薯条咖啡就退避三舍,而后转战东南亚菜系,又被咖喱和越南河粉喂吐,尝遍了各种中餐厅,没有一家比得上国内。谢琮月笑出声,告诉她,他在这么难吃的地方吃了十年。好在谢琮月请了擅长做粤菜、淮扬菜和川菜的厨师,但不至于顿顿都由厨师做,秦佳苒喜欢自己下厨,并且得意于自己日渐精湛的厨艺。
她还喜欢在傍晚时分,和谢琮月沿着泰晤士河散步,银鸥和小红嘴鸥扇动着可爱的翅膀,在雨中跳舞。格林威治公园符合她对欧洲田园的一切幻想,她看见掉在草坪的板栗,总要捡几颗放进包里,谢琮月笑她是在跟松鼠抢食。
他们在这里,就像一对平常而普通的夫妻。秦佳苒在学校里也交了两三好友,但都交往不深,停留在比礼貌社交距离更近一步的地方。大家知道她身份特殊,即使在非富即贵的皇艺,她的身份说出来仍旧会让其他人发出“wow”的惊呼。
最常约出来的还是孟慧晚,她如今在剑桥读博,每到周末就会回伦敦市区。
一年的时光如白驹飞驰而过。
临近毕业,各种活动层出不穷,谢琮月正巧去德国参加金融峰会,为期三天的行程。
秦佳苒没人管,玩疯了,和朋友们在大晚上去当地最大的夜店蹦迪。一群人在舞池里群魔乱舞,立体环绕的重低音敲打在耳廓,震耳欲聋,让心口都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