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抱上她的大腿，亲热地喊芳芳妈妈。

只是一天不见，芳芳就觉得似乎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

她一边拉着小宋往家里走，一边问他：“今天上学怎么样？”

小宋兴高采烈的，一边走一边跳：“挺好的。”

芳芳又问：“老师怎么样？上课能听懂吗？同学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

小宋挨个问题回答：“上课能听懂，没有人欺负我，我感觉老师和同学人都很好。”

芳芳终于放下心来。

她给小宋做了丰盛的晚饭，娘俩凑在一起嘀嘀咕咕，欢快地吃完了这顿饭。

老宋很多时候都是在半夜开车，因此不会每天都在家，大部分时间是芳芳和小宋在家，芳芳也只需要做两个人的饭。

美好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太久。

这天，小宋回家，芳芳发现早上给小宋带去的杯子不见了。

她问小宋：“你的杯子去哪里了？”

小宋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被老师没收了。”

芳芳震惊：“老师为什么没收你的杯子？”

小宋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来。

芳芳只能通过微信联系老师。

让她没想到的是，老师表示：小宋上课不好好听课，老是拿着桌子上的水杯把玩，杯子跟桌子磕碰的声音很大，影响别的同学学习了。

芳芳在手机上跟老师一顿道歉，说自己一定会好好教育小宋。

第二天，小宋的杯子还是没拿回来。

芳芳问他：“怎么老师还是没给你吗？”

小宋：“老师说等我啥时候表现好了，再给我。”

芳芳无法，只能每天给他带一瓶矿泉水去学校喝。

一个周之后，小宋终于把杯子带了回来。

芳芳松了口气。

*

两个月后，学校组织了第一次期中考试。

看到老师发来的小宋的成绩之后，芳芳差点没当场厥过去。

全班倒数第三！

小宋倒是不在意，还是没脸没皮地看电视，芳芳却觉得天都要塌了。

她质问小宋：“为什么才考了这么几分？”

小宋摇摇头：“不知道。”

芳芳将小宋的试卷翻来覆去地看，上面慢慢的红叉叉，错的比对的还多。

芳芳：“那老师上课讲的，你都学会没有？”

小宋振振有词：“我学会了啊！”

芳芳看着小宋澄澈的大眼睛，顿感一阵绝望。

她很头大，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教育。

从小宋幼儿园开始，芳芳就上网买了很多课外读物，不管是语文还是数学，芳芳自觉已经私下里在家里教了小宋很多。

每天晚上小宋写完作业之后，她都让他额外再学习一个小时。

每次芳芳教完，他都表示自己学会了，然后才去看手机。

芳芳找到姜淡月，跟她说小宋考了倒数第三的事。

姜淡月也很吃惊：“你平时不总说小宋挺聪明的吗？”

芳芳：“是挺聪明啊！”

芳芳在视频通话里唉声叹气。

姜淡月：“别要求太多了，你以前学习也不好啊，怎么非得让孩子一定要考到多少名？”

芳芳瞪圆了眼睛：“想当年我上小学的时候，一直都是中上游水平，到了初中，学习也是中游水平，当时我虽然没考上高中，但只差了20分，那是因为英语拉后腿了，我英语才考40分。”

姜淡月：“那是怎么回事？”

芳芳：“还不是因为当时那个班主任英语老师，我本来英语学得就不好，每次上自习，她就喜欢站在我旁边，搞得我脑子一片空白，啥也想不明白，她上课还老是提问我，我到毕业都一直没开窍。”

芳芳信誓旦旦：“如果不是因为英语分数这么低，我上高中肯定没问题！”

姜淡月：“倒数第三确实有些过分。”

芳芳：“是啊，我虽然学习一般吧，也从来也没考过倒数啊！唉，真不知道小宋这是遗传了谁！”

姜淡月：“那老宋呢？从前学习怎么样？”

芳芳：“老宋也没考过倒数，他在外地一个中专学校毕业的。”

姜淡月：“没办法，你好好教吧。”

芳芳：“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姜淡月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