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和玲玲历次到野外执行任务。讀蕶蕶尐說網她们身边都是跟着男队员们。多苦多累。她们的心中都十分踏实。可这次只有她们两个女孩。孤零零的在如此险恶的环境中前行。她们第一次感受到了孤独和恐惧。 小雅看到玲玲趴在自己肩上抽泣。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眼角。强笑着说:“行了。好赖我们也是花豹突击队队员。是军中最富盛名的突击队员。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说出去还不笑死人。來。人家已经送來晚餐了。准备吃饭。” 她推开玲玲。挥动手中的铁锹平整出一块地。拉着玲玲坐在地上。眼神畏惧的盯着前面的两截蛇身。战战兢兢的用铁锹把蛇尾部的半截蛇身铲过來。对小白说:“你吃前半段。我们吃后半段”。小白摇摇尾巴叼着前半段转身跑到一旁。“喀嚓、喀嚓”的饱餐起來。 刚才。小雅是看着被小白一爪拍烂的恐怖蛇头。沒敢要前半段。所以把后半段取了过來。两人过去都在野外训练中吃过生蛇肉和别的动物生肉。可从沒自己亲自剥皮取肉。都是男队员取好后削成片递给她们。可这次姐俩要第一次自力更生了。 小雅抬眼看着玲玲。说道:“來吧。你抓着蛇尾。我來剥皮”。左手颤抖着握住蛇身。右手用匕首切开蛇身把蛇皮剥了下來…… 两人吃完蛇肉。精神上明显好了许多。经过这一次恐怖的自力更生。两人突然觉得并沒有什么难的。玲玲抓起身边的一把青草。使劲抹着手上的蛇血。笑着说:“嘻嘻。也沒什么。以后看谁还敢说咱们怕蛇。那什么妈的敢咬我。姑奶奶把它吃进肚子里。” 小雅笑着站起身:“对。那什么妈的再敢欺负我们。统统塞进肚子”。两人咯咯笑着继续往前走去…… 第五天傍晚。山谷中的队员们已经吃尽了苦头。身上的作训服已经被被树枝、藤蔓刮的破破烂烂。满脸的疲惫。 大力和成儒两人挥舞着铁锹在谷中吃力的穿梭着。两人的脸上都挂着被树枝和树藤划出的道道血痕。 大力一边挥舞着军用小铁锹。一边竖着耳朵使劲听着什么。身后的成儒看他凝神的样子。问道:“你听什么呢。” “渴呀。听听周围有沒有流水声。从上午就断水了”大力嗓音沙哑的说。成儒苦笑着摇晃一下自己的水壶。里面也早是滴水全无了。 他看看周围遮天蔽日的大树和遍布周围的树藤。猛地窜起抓住一根树杈翻了上去。几下爬到大树最高处往周围望去。黝黑的脸上突然露出了微笑。 他跳下大树。往侧面指了一下:“几公里外的峭壁边上有一个水潭。走”。 两人披荆斩棘。花了两个多小时才來到悬崖边上。峭壁边上。一汪深蓝的潭水随着微风起伏。 “呵呵。这回是由吃有喝喽。”大力几步跑到潭边。看了一下周围。稀里哗啦的脱个精光。手里攥着把匕首就钻进了深潭。他是想顺手捉几条鱼上來当晚饭。 成儒看着猴急的大力。笑着慢慢脱光身上的衣服。将两人的武器装备和衣服塞进周围大石头的缝隙里。嘴里叼着匕首一头扎了进去。 清冽的潭水深不见底。两人钻进水里顿时感到了一种从沒有过的舒适。满身的汗水、疲惫全都随着清凉透澈的潭水消失了。 大力撩起潭水往嘴里灌了几口。兴奋地叫道:“太美了”。使劲在水里游了几下。水中一翻身。闭上眼睛平躺在平静的水面上。**前身上的沟沟坎坎在水面上一览无余。 “咦。小雅她们來了”成儒突然叫了一声。一猛子钻进水里。“哎呦我的妈呀”大力翻身钻进水内。半天才露出脑袋左右观看:“哪呢。哪呢。” 成儒早就**着身子舒服的躺在水面。不时夹着腿在水面飘动。听到大力的问话。他侧着脸嘿嘿笑着:“就是。哪去了。” 大力猛地醒悟过來。挥动手臂使劲拍动水面向成儒击去…… 两人舒服的在水里洗去全身的疲惫。钻入水中。一会儿。两人分别用匕首插着一条两三斤重的大鱼浮上水面。 天色已经暗了下來。暗淡的天空已经布满了点点星光。两人举着手中的大鱼向岸边游去。 游到距离岸边十几米远。两人都愣住了。岸边闪动着十几只绿色的光点。六七个黑乎乎的影子蹲坐在岸边 “我的妈呀。狼群。”大力吃惊的叫到。是的。岸边六七只饥肠辘辘的狼群已经两眼冒着绿光。直直盯着深潭中的两人。好像在看两只洗净身子待宰的羔羊。 天空中的星光被不时飘过的薄云遮挡。忽明忽暗。远处的树林被山风吹过。带起一片“呜呜”的低沉声响。深潭尽头上千米的峭壁在月空中呈现出黝黑的颜色。黑压压的横在水潭上空。将原本蓝绿色的潭水映照得黑如漆墨。宛若地狱般的凄凉压抑。岸边的几点绿光仿佛是接应大力和张娃两人的地狱鬼火。忽明忽暗。 大力和成儒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不禁为夜晚突然变得险恶、阴森的场景打了一个寒战。两人对望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绝望的神色。两人除了捉鱼带的匕首。连裤衩都留在岸上了。 夜晚的潭水冰冷刺骨。已经于狼群对峙了一个多小时的两人。身上的热量正随着潭水逐渐消失。两人对望一眼。都明白如此下去。两人就是不被狼群吃掉。也会被冰冷的潭水吞噬。 “吃。”成儒突然对大力叫道。此时必须增加热量。先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补充能量。不然两人会很快沉入漆黑的潭底。 两人迅速举起手中两三斤重的大鱼。张嘴咬了下去。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迅速弥漫在空中。 “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