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玲玲一本正经的议论。讀蕶蕶尐說網大家“哄”的都大笑起來。小雅和万林莫名其妙的走过來。小雅看着迎过來的张娃和成儒。奇怪的问道:“你们笑什么。” 张娃咧着嘴。也一本正经地说道:“人家玲玲说了。你太不像话了。怎么能把万林当傻小子使唤。人家好歹也是个队长”。 小雅回头看了一眼正傻呵呵笑着、身上挂满猎物的万林。捂着嘴“咯咯”大笑起來。扬起拳头就向玲玲追去。寂静的峡谷里顿时响起了两个姑娘清脆的笑声。 队员们吃完早饭。精神抖擞的看着万林。自从参赛以來。这时大家休息得最好的一个晚上。这里沒有总教官理查德那个随时会响起的紧急集合哨子;沒有危机四伏的战场上随时要保持的警觉。在这世外桃园般的峡谷里。大家都放松了身上的每一根神经。轻松的恢复了体力。 万林满意的看看精神饱满的队员。让玲玲打开定位系统确定了方位。然后顺着河水流动的方向。指了一下峡谷尽头河水流入的大山洞说道:“这个方向就应该是我们的目标方向。如果我沒猜错的话。这条穿过石洞的暗河。就是我当年与雇佣团的狙击手相遇时遇见的那条大河。东突分子建立的的三个基地就在那片区域”。 风刀抬眼看了一下远处的山洞。说道:“如果这样。那走水路是最节省体力的方式了”说着。扫视了一下峡谷。叫道:“兄弟们。伐树扎木排。我们坐船出‘海’喽。” 大家笑着抽出身后携带的多用途军用铁锨。把铁锨都调整成砍刀或者钢锯的模式。向着四周的大树走去。寂静的峡谷立即响起了砍、劈树木的声响。谷内的动物被这突然响起的巨大声响惊动。纷纷从草丛和树木间奔出。扭头看了一眼这些不速之客。惊慌的逃进了崖边的山洞。 万林看大家都去伐树。拔出匕首叫上小雅和玲玲。向一旁布满藤蔓植物的崖边走去。他要寻找一些适宜当绳子使用、即结实又具有柔韧性的藤蔓來捆扎木排。 下午。河边已经对了几十棵粗细相仿的树木。队员们按照从东北长白山区來的包崖指挥。将树上的枝枝叉叉砍掉。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然后用树藤将树干捆扎在一起。 包崖从小生活在东北林区。自然知道如何伐木和利用水道将伐下的木材运出山区。 突击队在包崖的指挥下捆扎了两张木排。一直忙活到晚上还在苦干。谷内早就燃起了几堆熊熊的篝火。 小雅和玲玲两人按照万林教给他们的方法采集了很多野菜和用小雅的弓弩打了很多野味。此时两人正弯腰给队员们做晚饭。炊烟熏得两人秀丽的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的。两人相互看着对方的脸“咯咯”笑了起來。不约而同的跑到河边去洗脸。 晚上十点多。包崖看着两个扎好的木排满意的笑了。大声叫着万林:“报告队长。木排捆扎完毕。请您验收。” 万林走过來看看。踏上木排使劲蹦了两下。然后看看结实的木排。笑呵呵的回答:“验收合格。开饭。”大家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向河边走去。 大家清洗了身上的汗水和尘土。笑着走到小雅和玲玲面前。包崖呲着大牙问道:“两个美女。给我们做啥好吃的。” 小雅和玲玲神神秘秘的揭开几块石头架着的大石头上盖着的几片大树叶。一股鲜香的气味迎面扑來。“哇。鸡汤。太香了”张娃叫着。取出饭盒直接伸进锅内舀了半碗。吹吹放到嘴边尝了一口。 玲玲、小雅和旁边的队员都看着他。张娃紧皱着眉头。嘴里慢慢咽着。“到底好不好喝呀。”玲玲急得大叫。大力在他身后一捅张娃腰眼。“咕嘟”张娃一口咽了下去。 这是他才慢慢说出一句“好家伙。太鲜了。”旁边的队员哗啦一下伸着饭盒到锅里抢了起來。 一锅野菜山鸡汤转眼就见底了。小雅和玲玲睁着大眼看着见底的石锅愣了一会儿。突然大叫起來:“我们还沒喝呢。”两人转身就抢万林和成儒的饭盒。 风雨兄弟喝着鲜香的鸡汤。蹲在石锅傍纳闷的看着石锅。异口同声问玲玲:“你哪找的这么个石锅。” 玲玲听到两人同时发问。笑了起來:“这可是我、小雅和两只花豹费了好大劲凿出來的”。风雨兄弟看看两只花豹。明白是它们用锋利的指甲直接刨出了这个大锅。两人同时冲着小花和小白竖了一下大拇指。 玲玲睁着大眼看着两人同说、同动作。纳闷的说:“你们两人就不能不一块说话吗。” “能”、“不能”风雨兄弟这回说的不一样了。玲玲咯咯笑了起來。兄弟俩互相看了一眼也笑了起來。 这兄弟两个有着超乎常人的心灵感应。他们小时候五岁的时候。一次宇文风独自到外面玩。不小心掉进街上一个下水口。两声撑着口沿大声哭喊。而街上静悄悄的沒有一人。 这是在家里陪着爷爷玩耍的宇文雨突然蹦了起來。拉着爷爷就往外跑。爷爷莫名其妙的跟在后面。等到了街上才发现宇文风正双手使劲撑着下水口拼命挣扎着。 爷爷赶紧上前将宇文风拽了上來。从此家人才知道两人之间存在着超乎寻常的心灵感应。 第二天一早。万林带着大家分别登上了两只木排。每个木排上都放着几根长长的木棍。用于调整木排的方向。动力是不用考虑。它们是顺水方向前进。随水漂流就可以了。 万林带着包崖和小雅、玲玲、大力、成儒和大力上到第一张木排上。其余人都上了后面的木排上。包崖和大力每人拿着一个大木杆站在木排两侧。其余人都举着一个昨晚做的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