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德辉扑进山洞立即与周围山洞战士联系,知道幸存的战士都躲进了峭壁上的山洞,而能参加战斗的战士已经不足五十人了,他们已经被围困在了几个小山洞中了。讀蕶蕶尐說網。. 听到战士的报告,郑德辉感到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他们已经彻彻底底的被敌人围困在了狭小的山洞中,已经沒有人能暴露在山洞外,只要冒头就会被敌人猛烈的子弹射成筛子,就更不要说突围了。 就在他绝望之时,突然接到了万林的通话,知道在五十公里处正有一支集训的队伍在火速向这边驰援,他的心中燃起了一线希望,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坚持到这支队伍到來,可这已经是他们一中队的所有希望了。 有希望就要坚持,郑德辉看着不断飞进山洞的子弹、碎石和弹片,提起精神大声对着话筒喊道:“立即搜集石块在洞口搭建掩体,告诉每一名弟兄,增援部队正在火速驰援,坚持就是胜利。” 中队长声嘶力竭的喊声,给每一名已经绝望的战士注入了生的希望,各洞内能移动的战士立即跑进洞里,在漆黑的山洞中摸索着搬起大大小小的石块扔到洞口,然后匍匐着将石块码放起來,在洞口堆起了一个半人高的掩体。。 他们在每个洞口都安排了四名战士警戒,不断从两侧向外射击,并在对方手雷爆炸的间隙中,不时向外扔几颗手雷,防止敌人悄无声息的接近。 直到此时,攻防双方才处于了一种基本对峙的局面,郑德辉看到已经绝望的战士们,在自己的鼓动下很快建起了掩体,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扭头让身边的战友帮着自己包扎被弹片击伤的手臂和被子弹擦伤的额头。 当战士猛地拔除镶嵌在他左臂上的弹片时,剧痛让他猛地摇晃了一下脑袋,瞬间清醒的脑中突然明白过來:中计了,自己急匆匆地带着队伍到这深山野林中设伏,却一头扎进了敌人预先布置的口袋。 这显然是敖昆贩毒集团在屡次被边防武警查获毒品后,提高警惕查出了身边的线人,逼迫线人提供假情报,对我边防武警展开了大规模的凶残报复,:。 沒想到这些毒贩如此的凶残,竟然敢派遣大批武装分子越境伏击武警官兵,这是一次有预谋的毒贩报复行动,他们沒有十足的把握决不敢如此大规模的对边防武警动手,自己和身边的战友已经岌岌可危。 想到这里郑德辉猛地浑身打了一个哆嗦,绝望的心情随着一股热血“唿”地一下再次冲上头顶,他知道援兵正在赶來,可从他发出求援呼叫到现在才短短的三个多小时,可那是五十公里的山路啊,沒有哪只部队能在短短的三四个小时以内步行赶到。。 就在他脸色灰白,眼中再次露出绝望的时刻,声声惨厉的叫声突然从崖顶传來,一条条布袋似的黑影翻滚着从山洞前跌落。 援兵到了,郑德辉的眼中突然冒出了希翼的光芒,所有战士的脸上都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一个躺在地上、身上缠满绷带的重伤战士慢慢松开手中紧握的手雷,嘴里喃喃道:“來了,援兵來了,我们终于坚持到援兵來了。”他的眼中转悠着泪光,痛苦的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 郑德辉狂喜地弯着腰跑到洞口,借着外面山坡上零星的火光,从掩体上露出半个脑袋向外观望,突然,刚才已经沉寂下來的枪声猛然响起,片片弹雨如飞蝗般向山崖扑來,呼啸的子弹斜着打在山崖上、飞进山洞顶端,打得石屑飞扬,山洞中立即充满了硝烟和尘土。 郑德辉立即俯下身子往后退了几步,将身子紧紧靠在洞壁上,他知道这是敌人醒过闷來了,展开了凶猛的反击。 刚才,一直在峭壁对面对山洞实行火力压制的敌人,被峭壁两侧突然响起的猛烈枪声和爆炸声惊住了,都沒闹明白怎么峭壁两侧自己人的阵地,会突然传來如此激烈的爆炸声和枪声,此时,他们还沒注意到山崖顶上也同样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他们心中,所有武警官兵都已经被合围在了几个小小的山洞中,犹如待宰的羔羊根本沒有能力突围,他们不可能冲出山洞找死,可从猛烈的爆炸火光中,他们看到了几条矫健的身影,跳跃在自己的两翼阵地上,凶猛的对着周围扫射,这显然是对方來了援兵。 这次对我边防武警的报复计划,是贩毒集团的首脑敖昆亲自策划的,近一个时期以來,我边防武警连续不断的截获他们的大批毒品,这让敖昆极为恼怒,毒品被截获,不但让他经济是遭受了极大损失,而且在外界的声望也在急剧下降,一些国内外客户都在转而寻找新的卖家。 各派别的制毒、贩毒集团也趁机落井下石,大肆诋毁他的名声、蚕食他的地盘,这让内外交困的敖昆意识到,他必须要拿出一次大的行动來证明自己的凶悍和能力,挽回自己的损失、重振敖昆集团的声望。 他在进行了一番思虑之后,立即对泄密事件进行了详查,很快在自己住所和会议室发现了窃听装置,他知道,只有身边几人能如此接近自己的住所和会议室。 他秘密派人对身边人进行了详查,很快锁定了一名贴身警卫具有重大嫌疑,此人的妹妹在前年死于吸食毒品过量,从那时起,这名警卫就对毒品交易产生了极度的厌恶。 敖昆立即秘密控制了这名警卫,亲自施以酷刑,并从数百公里以外绑架來了警卫的父母,在警卫面前残酷地折磨着他的亲生父母,在酷刑和亲情面前,这名警卫屈服了,将传送情报的方式和地点供述了出來。 敖昆回到自己的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