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瑜摸了摸元宝柔顺的头发,“你没有错,选择的权力从始至终都在他们二人的手中,你又没逼他们取舍进退,何错之有?” “对,选择的权力在他们的手里。让他们自己选择吧,咱们默默支持他们的选择就好。” 澹台嘉润伏法认罪的消息,第二天被呈上了朝堂。 澹台莲华当下就同意了京兆府拟的几条刑罚,其中有一条,是游街示众,以儆效尤。 下午,澹台嘉润被押送游街。 “我不!我不去!我是当朝公主,唯一的公主!你们不能这样侮辱我!”澹台嘉润使劲浑身力气,挣扎着不肯上囚车。 负责游街的事宜的官员哼声冷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放着好好的富贵日子你不珍惜,非要闹到如今这丢人现眼的地步,才知道懊悔。迟了!” “动作快点!耽误了游街的时辰,大家伙都得耽误回家吃饭!” 一声令下,押解澹台嘉润的几民狱卒便用了全力,将澹台嘉润推上囚车、落锁,使澹台嘉润被迫站立,头露在囚车外。 囚车离开京兆府衙门,沿街往热闹菜市而去。 起初还没什么百姓围观,一进入菜市,百姓们立马指指点点。 再往里去,一块烂菜叶砸在澹台嘉润的脸上,而后烂菜叶、臭鸡蛋……各种脏秽之物,全部都往澹台嘉润的脸上招呼。 澹台嘉润刚开始还愤怒叫喊、咒骂,慢慢就没了动静,仿佛已经失了灵魂,只剩下一具躯壳。 这对昔日光鲜亮丽的澹台嘉润来说,是比死还要重的惩罚。 她生在皇家,从小就是锦衣玉食、万星捧月的生活,平生受过最大的委屈,便就是被元宝当街戏弄殴打。 现如今让她游街示众,成为千夫所指的对象,她宁愿咬舌自尽! 澹台嘉润也这么做了,可是她对自己根本狠不下那心,只是将舌头咬得出了血,就再也不敢用力。 裴府。 裴瑜刚从皇宫回到家。 元宝她们刚好打完一圈牌。 “澹台莲华急匆匆叫你入宫,是出了什么事?”元宝随手推着牌,问裴瑜说。 眉头轻拧的裴瑜来到元宝身边坐下,接过下人递来的茶,“倭国那边来使者,想将辻江康生赎回去。” “赎?恐怕来的不是从倭国来的使者,而是在我们大安王朝潜伏了多年的细作吧?满打满算,辻江康生落入我手到现在,也就一个月的功夫,刨去他们通风报信的时间,这倭国人是长了翅膀,能直接飞到咱们的京城来?” 元宝冷笑说着,同时手上已经码起了一列漂亮的牌。 见她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金来宝金喜宝两兄弟,以及珠娜也码起了牌。 金喜宝问裴瑜说:“妹夫,倭国出的什么条件?” 元宝想说管它什么条件,反正她要定了辻江康生的命。 不过既然二哥哥已经问了,那她就跟着也听听。 裴瑜想到倭国使者说的话,冷笑一声,“二十年不起战乱。” “哈!”元宝和金来宝同时气笑出声。 金来宝是上一局的赢家,动手投了骰子,“二十年不起战乱,他们真看得起自己!难不成我泱泱大安,还能怕他们不成?皇上怎么说?不会是想把辻江康生放回去吧?”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