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被灭,都高兴的举长枪欢腾。 突然,一阵似水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在场的人相互倚靠,紧紧握着自己手中的武器。 “噗!” 捂着流血不止的小腹,过碧霞一脸茫然的望着那个将她刺伤的人,“肖将军被控制了,大家离他远些。” 听了这话,肖河转了转脑袋,咧着牙看着那些防着他的人,发出了一声悲鸣,随即提着剑便乱砍,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还没来得及阻止肖河,很多人都同肖河一样,双眼发黑,见人就砍。 慌乱之际,一团团黑气扑向了那些被控制的人,只听闻一声撕心裂肺的鬼叫,肖河的剑便落在了地上,而他本人,则变成了一个脸色惨白,七窍流血,全身布满孔洞的独腿怪物,其他人也被黑气变成了不同惨样的恶鬼。 又一阵水声响起,那些被恶鬼缠身的人,皆化作一团黑雾,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有鬼,这世界上真的有鬼。” 过碧霞看着乱作一团的岭南军,以及地上那些新鲜的血迹,不由得心底发凉,如今向前进和李俊皆不在军中,肖河已死,她不得不担着这有几万人的军队。 “各位,别着急,我们上战场也是死,被这些恶鬼纠缠也是死,你们想想, 这些恶鬼杀人只要需片刻,若是沦为俘虏,狗皇帝会让我们生不如死。” 此话一出,果真清醒了不少的人,皇帝对待安乐俘虏的事他们有所耳闻,单凭这寥寥几万人,毫无胜算。 “既然如此,各位抓紧时间休息,我们争取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地方。” 过碧霞回到营帐,当即瘫在了床上,如果没看错,她在肖河消失的瞬间看到了一个张开血盆大口的怪物,那场景,好似要将她生吞了一般。 与此同时,向前进和李俊策马归来,看守的士兵见到元帅,当即汇报了刚才所发生的事。 “小奕!”一声惊呼,李金琪从噩梦中醒来,“原来是个梦。” 李金琪刚起身,还未来得及看一眼这个房间的陈设,李刚就端着一盆温水走进了房中,“醒了?那影三去把药热一下。” “是你救了我?”李金琪一脸的不信,下了杀令的李刚会救自己,笑话。 李金琪很快又接受了事实,要是李刚想自己亲手杀了他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的腿怎么回事,还有,你自己几斤几两心里不清楚,还逞英雄去救天地教的人,今日要不是爹赶到,你早就被韩杰那个畜生给…” 李刚一想到白日发生的事就来气,他的儿子,竟然被那个狗皇帝扒了绑在床上,影子部队的人皆被按在地上,眼睁睁看着李金琪被一群猥琐之人观赏着, 幸好李刚去的不算晚,当他冲进皇帝的房间时,李金琪只是被抽了几鞭子。 太久没有使用水月诀的李刚大开杀戒,在场的所有人除了皇帝被人从暗道救走,其他的百余人皆绝命水月诀。 李金琪的衣物全被皇帝那个变态给毁坏了,李刚只得用被子将李金琪裹住,一路抱回了客栈。 “我的腿被你的好儿子用暗器伤了,怎么,没被刺中心脏,庄主很遗憾!”李金琪想起那天段果的所作所为就一肚子火气,反正他也跑不掉,临终前能气一气李刚也算死的不冤。 “爹知道你心里有怨,前段时间爹才发现,有些事,爹一直被蒙在鼓里, 你今日就把你从小到大所受的委屈都讲出来,从最简单的衣食住行开始,这里没有外人。” 李刚将水盆放置在李金琪床边,将两个枕头垫在他背后,然后小心翼翼地卷起李金琪的裤腿,用温毛巾轻轻擦拭着李金琪刀口附近,拿出袖中的两小瓶 冰肌玉露,打开瓶盖,正打算倒一些在李金琪伤口处,一只手便阻止了他。 “我不上药。”想起之前撒上药粉那种深入骨髓的痛,他宁愿恢复的慢一些。 “胡闹,不上药伤口发炎了怎么办?”李刚吼道。 脾气暴躁如李刚,哪会由着李金琪愿不愿意,直接将玉露倒在李金琪的伤口上。 “啊!” 惨叫声刚脱出口,李金琪便发现,沾了冰肌玉露的伤处竟然没有刺痛感,反而带着丝丝凉意,减缓了不少痛感。 “叫什么叫,不知道的还以为对你做了什么。”李刚拿起绷带,替李金琪缠好伤处。 李金琪看向李刚,问到,“这是什么药,竟然这么好用?” 李刚微微有些诧异,“嗯?这不是冰肌玉露吗?你用了这么多年都不认得?” “冰肌玉露那么珍贵的东西我哪有资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