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心。”林婉清没有再挣扎,任由着李金琪抱着。 李金琪刚走到掖庭门口,刚才奉承他的那群人便围了上来,拦住他的去路。“殿下,掖庭有掖庭的规矩,没有陛下的命令,这里的任何人都不能离开。” 李金琪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这群人,冷冷道,“若我执意要带她离开,你们想怎样?” 那群人也是有眼色的,见李金琪怒了,也不再说话,只是拦着不让他走,秦王不好惹,陛下可是会要他们的命。 李金琪懒得同这些人废话,直接施展轻功走了,留下一段话在风中,“这个人,我带走了,你们尽管去父皇那参奏本王。” 掖庭的人管事见秦王带走了人,即刻向右相报告此事,李刚可是再三强调,掖庭里关押的都是重罪之人,一旦有出去的,他们所有人都得遭殃。 “我和小奕,是他亲生的吗?”李金琪问道。 这个问题他想了很多年,都没想明白,他和林金奕,同李刚的血液完全不溶,偏偏李刚又坚信,他们两兄弟就是他的亲生孩子。 “你们虽不是我怀胎生下来的,但你们确实是他的孩子,这件事说出来你也许不会相信,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和小奕,不是凡人,有很大可能,和慕云连月他们是同类,小甜心,才是我怀胎九月生下的孩子。”林婉清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她原本就没打算能活着见到李金琪,好在上天眷顾,她还是见了他最后一面。 “那你为什么要杀南枯一族?”李金琪不理解也不赞同林婉清的所作所为。 “李刚若是没有我林家,哪能有如今的地位,明明先遇到他的是我,一个小小的南枯月瑜,也敢从我林婉清手里抢男人,我不该杀她吗?” 李金琪听到这话突然驻足,厉声道,“李刚他不爱你,爱的是南枯月瑜,横插一脚的是你,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没有一丝悔改。” “悔改?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又何来悔改一说,再说,就算我做错了什么,子不言母过李刚没教过你吗?还有,南枯家我只杀了南枯月瑜和南枯老头,别人的死,与我无关,你放我下来,不要你抱。” 林婉清挣扎的厉害,李金琪怕碰到她伤口,只得放她下来。 “小琪,我若想离开,就是李刚本人也拦不住。”林婉清看了一眼李金琪,浅浅道,“我只是倦了这凡尘之事,小琪啊!娘这一次,可是真的要走了,小甜心和小奕,就交给你了。” 李金琪看着林婉清决绝的背影,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们之间,本就没有什么言语可以交流。 “主子,林婉清可不是什么值得同情的人,当年她挑着你爹和南枯月瑜成亲之日下手,在水月城屠杀了三千多人,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南枯月瑜当时便发了毒誓,要她不得好死,何况她对你爹有的不是爱,是占有,是属下对上级的顺从,从始至终,都是她一个人的错,现如今弥留之际,她能悔过,就随她去吧,我们现在最重要的要对付那群来历不明的人和朝堂中的威胁人士。”威严现身在李金琪身侧提醒道。 “罢了,你回一趟水月城把小甜心接过来,我去查一下那个什么风头门。” 林婉清长期遭到李刚的折磨,又在月子里遭受刑罚,早已成了强弩之末,离开了李金琪的视线,她便没有站着的力气,只能用两只手不停的向前爬着。 通往掖庭的那段小路上,一群人对着那个如同破布娃娃一样的人不停殴打着,带着厌恶与嫌弃。他们皆是南枯旧部,又怎会看不出此人的真实身份。 一抹黑色的血迹蜿蜒在林婉清嘴边,她笑着看向天空,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南枯月瑜在向她招手,对方的眼中没有恨,没有怨,是她最初遇到的南枯月瑜。 “南枯月瑜,对于杀你这件事,我不后悔,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李刚他不爱我,也恨他利用我的爱,来成全他的前程锦绣。” 一方霸主,死无全尸。 在一群人的震惊下,林婉清的尸体逐渐变得透明,最终连着地上的血迹一同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中。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随后,一道白光闪现,所有人则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岗位,好似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见到光束闪现,抱着小甜心的慕长恭面色凝重,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倒是不谙世事的小甜心不停地挥舞着两只鸡爪子般的小手。 宁远城,太仁殿 在殿外逗着白猫的冷月听着屋内传来的争吵声,朝着林金奕和白晔那个角落竖了个中指,无语道,“两个大傻子。” 殿内的白晔和林金奕不停的争执着。 在棋盘上又落下一白子,林金奕高兴的跳了起来,忙着将棋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