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而我苏绶则是有责任。”
“什么责任?!”
“跟你并不相干。”苏绶垂头看一眼地下,又撩目看向怒形于色的他:“我不光知道常贺拿着的是虎符,而且还能猜到他拿着虎符去干什么了。常蔚,你们的军备筹备得怎么样了?那个人,是否已经与你们一条心?”
常蔚犹在咬牙,但是神情已不受控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不能听不懂。你还在隐藏,不就说明你还有在乎的人和事吗?我连这些都知道,你猜我还知道些什么?”
铁链哗啦啦作响,常蔚委顿地坐在了地上。
苏绶依然平静:“你一定见过‘他’,对不对?”
昏暗灯光下,血色从常蔚的脸上慢慢地褪去,他变成了一具躯壳。
……
韩陌在常家审过常赟一遍后,常家十六岁以上的男子就全已押进了大牢。
常荏二十八岁,模样与常蔚有几分像,但肥胖而温吞,一脸蠢相。
镇国公坐了堂,例行审了一遍基本的情况,遂问:“你有什么情况要交代?”
常荏结结巴巴说:“我,我要告我二哥贪墨!”
镇国公锁眉:“他贪墨的事情朝廷都已经知道,他还有什么没报?”
“他,他前年拿兵部的官位卖钱,一个都事之位五千银子,一个观政是三千两银!听说卖了上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