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别无二致。
许青空提着菜篮子出了门,夏惊蝉
从货架上拿了一包喜欢的浪味仙,和许青空一起走了出去:“我陪你一起!”
她可不想一个人留在店里,面对着轮椅上那个诡异的白枕头。
两人走到巷子口,有在路边玩的小孩,突然冲许青空扔泥巴。
许青空早有防备,将夏惊蝉拉到身后,用手臂替她挡了挡。
“疯子,我要打死疯子。”小男孩将揉成团的泥巴砸向许青空,“你妈妈早就死啦!”
许青空脸色冷沉,但凡这个小孩稍微大一些,他可能都不会放过他。
但他不会以大欺小,只是拉着夏惊蝉快步离开。
小孩还追在他们身后,向他们扔泥巴,“打死疯子!打死疯子!”
没有教养的熊孩子能可恶到什么程度,夏惊蝉压着的怒火终于控制不住了。
她那样小心翼翼去保护的少年,凭什么让这些人随便糟践。
“你有没有教养!你妈妈教过你怎么做人吗,如果不会的话,我不介意替你妈妈教训你。”
说完,她走过去,将小男孩推倒在了沙地上。
小男孩气得哇哇大哭,很快,有女人跑了出来。
“你们干什么,这么大的人了,欺负小孩,你们好意思吗!”
夏惊蝉并不擅长跟泼妇吵架,她属于那种吵两句就会把自己弄哭的人,这会儿挡在许青空面前,颤声控诉小男孩:“他骂我朋友,他活该,以后我见他一次揍他一次!”
“他又没说错。”女人眼神如刀锋般,狠狠剜着许青空,“这种精神病,就该住到精神病院去,留在这里祸害邻居吗!”
夏惊蝉气得不行,看到地上有水桶,水桶里是被小孩弄得脏兮兮的泥浆。
她气急败坏地冲过去,抓起水桶,将里面的脏水全部泼倒在女人和小孩身上。
女人惊叫了一声,气得花枝乱颤,上前追打夏惊蝉。
许青空立刻挡在他身前,攥着那女人的手腕,狠狠往边上一掷。
那女人没收住步子,险些撞在墙上。
“我…我要报警!”女人颤抖地摸出了手机。
许青空睨着她,平静地说:“昨天下午,你丈夫出门之后,你把孩子扔在外面,和对面烧腊店的男人一起进了屋,这件事我也不介意一起告诉警方…”
女人如遭雷击般,难以置信地望着他,恶毒的眼神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你胡说八道!精神病说的话,谁会信!”
许青空嘴角冷淡地提了提:“我不在乎。”
他不在乎,但那女人在乎。
她讪讪地放下了手机,只能自认倒霉地骂了孩子几句,拉扯着哭闹的熊孩子回了屋。
许青空攥着夏惊蝉加快步伐走上阶梯,坐在一处开阔的高地边,他用袖子给小姑娘擦掉了眼角的泪花:“刚刚挺厉害的,哭什么。”
“不是,我一人跟吵架,就会哭。”夏惊蝉紧紧攥着他的衣角,“那小孩乱说话,你别听。”
“我知道。”他早就习惯了。
夏惊蝉试探性地轻轻抱住了他,用颤抖的嗓音说:“许青空,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许青空的心脏狠狠收缩了一下,薄唇贴在她的耳鬓——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