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怔,现在他从那个大声演讲几句就会脸红的青涩少年,变成了游刃有余的男人,已经摆脱了幼时那种雄雌难辨的美,雪发散落在他的肩头,阴柔中透着一股蓄势待发的精明劲。 “主席”他恭敬的用了我的新称号,大部分贵族还是习惯性的称我为陛下“我是代北境来问,联姻可还作数?” 我歪头,微微一笑“你人都在这了,能不作数吗?” 说罢,朝他伸出手,并肩走向窗台,民众欢呼雀跃,相信我们即将创造一个崭新的时代。 开国大典的那天,所有人都觥筹交错,交换着自己的新姓氏,这场宴会上没有阶级,没有王座,更没有冠冕,只有苔花。 这种花随处可见,只长在阴暗潮湿的地方,今天,它却长在了所有人头发上。 北境送回了维利的王冠,我却戴着一顶亲手编织成的花冠出席。 这便是,苔花,王冠的故事,并非苔花的王冠,也不是苔花与王冠,苔花只是苔花,王冠也只是王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