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证明我成功了,你不再把我当作孩子,打我的P,而是打我的脸,因为我已经是能和你平视的对手了。” “你是个锤子!”安泊像头恶虎般咆哮,狠狠揪着他的衣领“叛逆有你这么叛逆的吗?外敌当前扰乱军心,你想我们死是不是啊?!” 我被铁链拴在牢房的另一角,沉默的站着,安泊夫人当然也没忘记我,转身又是一巴掌。 “你以为这样做会显得你们爱情很伟大是吗?我告诉你们,要是没钱没吃喝,你们一天都过不下去!你以为让你们锦衣玉食的是谁?...” “是裁缝,是厨子,是农民,总之不是你。”安冬吐出的话就像他嘴角的血一样引人注意。 “是啊,你*北境脏话*的明白啊,可你们在做什么,自绝后路?!” “我们不是在断绝后路,是给他们也能过上这种生活的平等,不像从来只想着坐享其成的你。”安冬锋芒毕露的说。 安泊崩溃的扯住自己的头发,怪叫了几声。 “呼!...听着,儿子,人生自古谁无死是不是,我现在就要被你气死了!早晚有一天你要接手北境,我之所以教训你,把你抓起来,是因为有些改革是不能说干就干的,你以为你们近期活动只有我注意到吗?权贵们也盯着呢!他们很不爽,代价就是你继承时会失去他们的支持,另外提名继承人,甚至伊丽莎白!让她嫁给阿尔伯特把北境白送给以利,这是你想要的吗?嗯?这是你们想要的吗?” “谁说我们要改革了,我们要的是革命”安冬紧盯着她说:“正因为有他们,才会导致无法改革啊。假设,在你们这种运作方式下,我们赢了,反你们就约等于反战争英雄,在战后经济低迷的情况下,你们又如何弥补之前人民被掠夺的财富?难道要用王都子民去填吗?还是说您忘了,北境是一个领,而非独立的国?内部矛盾不会因为外界原因消弭,只会以更猛烈的方式爆发出来,我们不主动去变革,将来被裹挟的就是我们。” “夫人,有个点您可能不知道,我们不是因为爱情和利益走在一起的,是因为同一个目标,同一个梦想才在一起的。”一直低头的我突然说。 安泊气得七窍生烟,指了指我们两个,最终也只是拂袖而去,我努力往前走,但铁链只允许我到安冬的面前。 我们什么也没说,低下头,鼻尖贴着鼻尖,感受彼此的呼吸,生命之吻。 没过多久,侍从来传达了对我们的处置,解开锁链,我和他赶紧抱在一起,互相抚摸着对方冻伤的手腕,等待判决。 “陛下和少主感染瘟疫,病得神智不清,安泊夫人下令将二位贵人送往北部的旧都隔离疗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