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课也不紧不慢地上着。 鸣人还是状况百出不停搞怪,鹿丸还是永远睡不醒门门考试卡60,丁次还是总在上课的时候吃东西,牙还总是因为和赤丸玩的太过投入忘记听课被伊鲁卡点名批评,井野还是每天为着争佐助身边的座位跟其他女孩大战三百回合,雏田还是总偷偷瞄着鸣人然后偷偷脸红,佐助依旧每天冲鸣人翻白眼凶他白痴。 我也根据上辈子的经验开始了医疗忍术和怪力的练习。有一说一,有了上辈子的经验,这辈子练起来就跟复习熟背的知识点一样,顺利的不像话,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个天才。 但这一切平静的美好在佐助连续三天没来上课后被打破。 我想,该来的还是来了。 果然,下午放学的路上,整个木叶都是低声议论着宇智波鼬屠杀宇智波一族叛逃,只留下宇智波佐助一人的声音。 “冷静一下鸣人,”我收起手里那本《幻术的创后修复》,扯住听见这句话后跟路人争论的鸣人,“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 “呐呐,小樱酱,他们说的不会是真的吧,”鸣人那双蓝色眼睛很是清澈,每当他注视我的时候,我都恍如看见了白鸟飞过湛蓝晴空,“佐助、佐助那家伙他……” 我没忍住揉了揉他金色头发,“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们去医院看看就知道了。” “没错!没有亲眼看到的东西,我才不会相信呢!”一听见要去找佐助,这小子立马满血复活,拉着我就往木叶医院冲。 等到了木叶医院,值班的几个医疗忍者听了我们的来意后,其中一位女医忍便带我们去了佐助的病房。 “到了,就是这儿,”女医忍停在一间病房前,替我们打开房门,解释道:“这些天他一直在昏迷,偶尔会大喊大叫,但意识并不清醒。” 我看向病床的方向,七岁的宇智波佐助就孤零零地躺在那里,脸色苍白,眉头紧皱。床边的窗户开了一扇,风轻轻吹动窗帘,午后的阳光在这瞬间照进来,落在他还微微有些婴儿肥的稚嫩的脸颊像是要把他融化了一样。 鸣人愣愣地看向佐助,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十分可怜的家伙是以前那个从没正眼看过他的臭屁小孩,“啊喏撒,啊喏撒,小樱,佐助这是生病了吗?这家伙可一直骄傲得狠,拽得不得了的说,怎么会突然就病了啊?” 听着鸣人天真的问话,旁边的女医忍轻轻叹气,年轻美丽的脸上满是悲伤。 “鸣人……路上那些话看来是真的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跟鸣人解释佐助现在正深陷月读世界的事,只好含糊其辞:“他现在应该是太伤心了,毕竟他父母过世了……” 鸣人不说话了,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才抓了抓头发低声道:“这样啊。” 我伸手覆上佐助的额头。他的体温并不高,但我缺感觉手下摸到的是一块烫人的烙铁。 佐助会在月读世界里看到什么呢?会看到父母被鼬反复杀死的情景吗?在上辈子佐助昏迷了整整一周。 一想到这里,我就感觉心脏像是被冷水浸没,冰得我忍不住嘴唇发抖。这样不行,我想,赶紧振作起来,医疗忍术对查克拉的精密操纵要求极高,而眼下我连平静都做不到,还谈何治疗?但如果不能及时解除月读的话,佐助还要在那个残忍的幻境里挣扎四天。 春野樱振作起来! “护士姐姐,”我眨着大眼睛,一副纯良的模样,对女医忍请求道:“请问我跟鸣人可以跟佐助君独处一小会儿嘛~他好久没有来学校,我们有好多悄悄话想跟他讲!” 小姑娘翠绿的大眼睛干净的像一泓泉水,女医忍心软得一塌糊涂,更何况有同伴熟悉的呼唤的话,没准有助于宇智波佐助尽快清醒过来,想到这里,女医忍点头,嘱咐道:“不过不可以在病房里大吵大闹哦,那样会影响佐助君休息哦~” 我立马点头:“嗨!” “那么,房间就留给你们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去找我。”女医忍看了佐助一眼,关上门出去。 女医忍一出去,我立马撤过鸣人,嘱咐他去房门外放风,有人来了赶紧打报告。 “哎?为什么呀小樱酱,我也想跟佐助说话的说。” 我:…… 人都成植物人躺床上,你有个屁话说。 “你想不想佐助尽快醒过来?” “那是当然的啦!虽然那家伙臭屁又……” “嗨嗨嗨,”我打断鸣人关于‘我眼里的宇智波佐助’的长篇大论,推着他的背把他拥出门外,“那么放风的任务就交给你啦!” “哎?”鸣人脸突然皱成小包子,“小樱酱不会是想跟佐助单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