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晦很快带着两个酒杯回来了,他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倒了两杯酒招呼傅玉清。 “媳妇快来,喝了酒掀了盖头以后你就是我正经媳妇啦~” 媳妇~他的。 鞋底~媳妇纳的。 美滋滋! 傅玉清手指摸着红盖头,缓缓坐到桌边。 她看着满脸期待的裴晦,烛光被风吹得晃眼,却也没有裴晦眼底的光晃眼。 裴晦小心翼翼捏起一个酒杯,又推了一个过来。 “媳妇?” 傅玉清捏着红盖头,猛地吸了一口气。 她的嗓子像被掐住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来,“先、等等,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裴晦眨眨眼满脸无辜。 “不能喝完酒再说吗?” 傅玉清看着酒杯垂下眼脸,她只怕说完,这汉子就不愿和她再喝这杯酒了。 “先听我说完,然后你再决定要不要喝这杯酒。” 这么严重? 裴晦立马放下酒杯一脸肃穆。 “那媳妇你说吧。” 傅玉清手指泛白,缓缓抬起头满眼坚定。 裴晦和她对上眼神,莫名也紧张了起来。 这、这么严肃的吗? 难、难道? 裴晦:“媳妇你该不会是想悔婚吧?” 傅玉清:“如果我告诉你其实我不会纳鞋底,你还想娶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