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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喇嬷嬷等人都应是。
现在是什么都不敢说了。
主子爷都说依着宁主子,那自然是宁主子想如何就如何了。
乌喇嬷嬷方才是听见屋里头哭声了,这心里头自己和烟霞烟雨几个是不是之前管的太多了,叫主子受了委屈。
还想着瞅着什么时候到主子跟前认错请罪去,这会儿肯定是一切主子爷的了。
倒是奴才们没人敢在心里说什么,这时候什么规矩体统,统统都得在主子的需求跟前让路。
宁翘没想到哭了一场还有这好处,连乌喇嬷嬷都不拦着她了,烟霞烟雨几个就更是不拦着了,她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想如何吃就如何吃。
自由自在得很,这样过了些时日,反倒是舒坦了起来,也那么难受了。
府医这里还胆战心惊的,想劝又不敢劝,还好观察了一段时日没什么事情了,府医这才放心些。
自那日后,三阿哥倒是留在了邀月堂,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还没有回府,三阿哥这里的事情就由着宁翘做主了。
宁翘说是不管事,但还是上心的。也不会记在她的名下,可也不能把人家的孩子乱养吧?就只管嘱咐了乌喇嬷嬷多费心。
邀月堂的奴才们就权当是主子生孩子之前的演练了。
同着三阿哥身边的人,倒是将三阿哥照顾的很好。
三阿哥之前在福晋那里养的两个月,福晋的规矩板板正正的,将孩子养的也很是沉闷胆小,到了邀月堂,不过数日时光,就又恢复了刚出生那会儿时宁翘见过的活泼模样。
邀月堂地方大,给三阿哥是专门隔了地方出来住着的。
也不会和宁翘将要出生的两个孩子住在一起,她自己亲生的孩子住的地方是早就预备好了的,也没偏着三阿哥,三阿哥的地方也是极好的。
多尔衮回来,都不曾在前院停留,正院更是不曾再去过。
东院几次也是为了去看一阿哥的。其余时候,这些时日,都只管留宿在邀月堂宁翘这里。
本来府里的人还想着,这宁庶福晋有了身孕不能侍奉,那下一个又该是谁出头呢?
结果望着望着,多尔衮压根就没出过邀月堂,没去过别的地方。哪怕是宁庶福晋有了身孕,多尔衮也只管在她这里住着。
再一次向府中的人昭示了宁庶福晋的得宠。
要说这里头谁是最妒恨的。那就没有旁人了。
只能是秋雅阁的李侍妾。
李氏隐忍克制许久,一心幻想终是成空。
她满心的妒忌愤懑,瞧着自己这空荡荡冷冷清清的地方,与慧文哭道:“她已有了身孕,自己不能侍奉,做什么还要霸着主子爷不肯放手?”
“难道叫我有些机会,举荐了我去主子爷跟前,会叫她失宠吗?我又并不是要与她争。”
整整三年光阴,她还不曾侍寝过。主子爷怕是都忘了她这号人了吧。, ,
多尔衮如今还真听不得她自称奴才,忍不住亲在眼尾上重了些。
宁翘多机灵啊。还哭着呢,一下子感受到了,就立刻改口:“爷不能把别人的孩子给妾养着。何况察哈尔庶福晋将要回府了。妾见了她,怎么说呢?”
好不容易在府里有个依附同盟。
这一养,那不是跟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闹翻了?她那么护着孩子的人,她这里养了,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怕是转头就会跟福晋联手来对付她。
多尔衮道:“什么别人的孩子。那是爷的三阿哥。”
多尔衮大拇指在宁翘柔嫩的小脸上摩挲两下:“再说了,你不久就会是爷的侧福晋。府里唯一的侧福晋,比她位分高,养着她的孩子合情合理。”
宁翘眨眨眼,模糊的泪眼清晰几分,映出多尔衮刚毅的面容。
不久就是?那又是多久呢?
宁翘不想松口,微微垂眸,避开了多尔衮的目光:“是爷的三阿哥。可不是妾给爷生的孩子。是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给爷生的孩子。那不是妾的孩子,妾做不到视若己出。”
还是想再试一试。
她和别人,在多尔衮心里,能有多大的不同呢?
这个话,其实很是僭越了。
福晋拼了命的想要抱养别人的孩子。要不是佟佳氏身份高,只怕一阿哥出生当年就被抱去正院了。
要不是多尔衮早有怀疑预判,只怕三阿哥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叫福晋抱走了。
就只有眼前的这一个,这么计较谁是谁的孩子,他都把三阿哥抱来了,这丫头也不要。
是,这丫头是会有自己的孩子。可多尔衮就想把三阿哥放在她身边养着。
别人难以取信,偏偏多尔衮就觉得,以她的性子,她会好好照顾三阿哥的。
她却这样直白的说,做不到视若己出。
八旗里头,怎么会有这么直白的招人喜欢的小姑娘的?宁家是怎么给养出来的?
难怪礼王福晋等都喜欢她。
纵然有他的面子在,可她确实是招人喜欢 ,才能留得住人家和她相处。
睿王府里,住着多尔衮的女人和孩子。
就跟福晋常说的似的,都是一家人,本不必分彼此。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