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王涛满意,工地里的工人也对他赞不绝口,能挣四百元绝对别人说不出任何闲话,要是能执证上岗,他这种全面手至少能再挣两倍。 本想去夜市帮刘强兄妹炒菜,但看到手机上有林忆雪(即林飞临时给漂亮孕妇起的名字)给他打的十多个未接电话还有发的一条条短信后,决定回家。 短信上说: 大叔,怎么不接电话,几点下班啊? 大叔,快点回来啊,好像有老鼠的叫声。 有人敲门啊,好害怕。 他们还没走呢。 包租婆好像把他们撵走了,大叔,你快回来吧。 …… 白天干活爬高,怕手机摔了,就放在板房内,没想到这林忆雪打了这么多电话啊,罢了,还是赶紧回家吧,再不回去小妮子就要疯了。 不过路上没有忘记给她又买了些水果,回到家,她果然还没睡,黑着灯盖着被子躺在床上,也不嫌热。 “大叔,你终于回来了。”她紧绷的俏脸这才松弛下来,“你怎么不接电话啊。”她撅起小嘴,“还说有事就给你打电话呢?打了这么多都没接,真是的!” “晚上加班爬高,把手机放在板房里了,没想到一直干到十点,真是对不起啊。”他赶紧转移话题,“晚上真有人来敲门吗?” “是啊,当时我吓得赶紧躲到床上,幸亏我关灯了,否则他们必然以为屋里有人硬闯进来,不过他们并没死心,一直不走,后来好像是包租婆把他们撵走了。” 原来不是她胡思乱想,林飞立刻走出房门,看到包租婆房间的灯还亮着,敲了敲门。 “谁啊?” “我,林飞。” 包租婆开了房门,大头往四周看了一下,“进来说话。” 走进房内,包租婆关上门,“是不是问我谁来你家的事?” “看来是真的?是谁啊?你认识吗?” 包租婆孙红摇摇头,“晚上八点钟左右,突然来了五六个人,一看就不是一般人,都是戴着墨镜穿着西装人模狗样的。他们只是一直敲门,我赶紧出来询问他们,他们就不说找谁,我说这屋里是一个老租客,晚上出去上工了,他们才半信半疑的离开了。”孙红狐疑的看着林飞,“你来这山水镇之前是不是招惹过什么厉害的仇家?” 林飞大脑搜索着半年前的记忆,还真有这么回事,而且和搬到这个小镇来有很大的关系,同时暗骂前身的有些记忆为何就像挤牙膏似的,用的时候就出来这么一点。 半年前母亲刚走,那时心情十分低落,一次喝多路过一家私人会所,看到一个开着豪车的年轻男子对着路边一个人拳打脚踢,从没有干过什么英雄壮举的他在酒精的刺激下化身为见义勇为的侠客,把那打人开豪车的年轻男子暴揍一顿,至于揍成什么样他忘记了,反正第二天清醒后一打听才知道惹了大祸,昨天揍的那个人是当地很有势力的富二代,当时吓得不轻,怕富二代找上门来,于是立刻离开租住的房子,连房租都没交就跑到了这个小镇。 难道那天晚上自己下手过重玩大了?把他打成了太监?如果真是这样,凭那个富二代的势力,说不定真能找到这里。 “是惹过一个人,不过已经半年多了……” 孙红嘴角一撇,“报仇还有期限吗?!君子报仇还十年不晚呢,更何况你不知惹的是君子还是坏人小人?不过他们走了我才知道,原来他们去了筒子楼上好几户人那里,都是这一个月新来租房子的人,所以,也许不是找你,很可能是找她……” 林飞面色一滞,这也很有可能。 “那些人怎么会知道筒子楼住户的情况?” 孙红冷哼道:“一定是打听的筒子楼里那些无聊烂嘴的臭娘们,她们最喜欢躲在一边看人家的热闹,议人是非,唯恐不乱。” “那说明他们也像无头苍蝇似的乱找,并未确定人在哪里?” “应该是这样,你是个经历过事的人,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昨天晚上我可都告诉你了。” 林飞点头道:“其实最好我们都离开这里,不过,我还欠你房租呢,而且这个小镇上我还有许多人的钱没还上,就这样走了可不行,所以我想这几天还要多挣些钱把账还了再说。”以前的林飞已死,现在的兵王林飞不怕任何事,欠钱逃走,遇事溜之大吉不是他的作风。 “那么她呢?” “既然他们已经来过,相信暂时不会再来,不过还是小心为妙,从明天起我不在家的时候,能不能让她和你在一起,而且最好不要出门。” 孙红叹了口气,“好的,姐姐我就帮你们帮到底了。” “我会每天给你钱,就算你的操心费和她的餐费。”他掏出五十块钱给她,“这是今天她的餐费,明天起给一百,一日三餐,包括晚上的住宿。” 孙红纳闷道:“你是说你晚上可能不回来住?” “我想找个兼职,在夜市给人打工炒菜,回来可能很晚,如果那样,就让她和你睡在一起。” 孙红惊讶了,这林飞无论为人还是做事上,都和以前差别太大了,“我以前见到的你都是幻觉?还是现在见到的你是幻觉?怎么差距这么大呢?!” 林飞暗笑当然差别大了,说道:“人总会是变的,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样生活了。” 包租婆笑道:“有人说男人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成熟,但也可能一夜之间就成熟,我现在相信这句话了。” ———————————— 此后的一段时间风平浪静。 果然如林飞所言,那些人这几天再也没来过,也许真的只是漫无目的的寻找而已,也或者他们找的根本不是林飞或者林忆雪。 这些天来,林飞晚上下工后就去夜市给刘强兄妹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