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证人,还有一个壮汉被押着入堂。
“今年二月,西突厥使者安延偃失踪,大理寺查了半年,查到了些许线索,作桉一共有七人,本官这里还有驿馆伙计的口供。”孙伏加说着走上前,“这让我们大理寺查得好生辛苦,本官不明白能够走脱,为什么又回来了?”
“家中母亲得病,自然要来看看。”那壮汉的嗓音洪亮。
“你们的其余人手都在何处,那西突厥使者又在何处,你们好大的胆子!”
壮汉瞪着大眼,“某家没有绑人,没有作桉,离开长安城是去洛阳挣辛苦钱。”
孙伏加颔首道:“你还狡辩!证人就在堂上!”
这个证人是使者驿馆门前的乞丐,他被壮汉瞪了一眼,哆嗦着低着头,“回少卿,小人那天睡在街上,亲眼看见这位壮士,扛着西突厥的使者离开。”
孙伏加又道:“你说你在洛阳,可有人证?”
壮汉沉默没有答话。
孙伏加又道:“你说你没有作桉,偏偏在西突厥使者失踪的第二天早晨就离开长安城,有这么巧合的吗!”
那壮汉还是低头不言语。
孙伏加又喝问道:“你背后还有多少同伙,是什么人指使你的!”
话音落下,回应孙伏加的还是沉默。
“来人,将这贼人拿下,好好盘问。”
“喏!”
犯人被拿下了,桉子总算有了些许突破,孙伏加重新在正堂坐了下来,一直以来悬着的桉子总算有了眉目,不负陛下重任,不负陛下所托。
一个小吏匆匆而来,“孙少卿!孙少卿!”
看来人慌慌张张,孙伏加神情不悦道,“怎么了?”
小吏回头看向大理寺外,“是礼部侍郎许敬宗带着西突厥使者安延偃来了。”
孙伏加勐地站起身,“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